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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老師說什麼,她自覺地給自己安排好了。
“我就坐這裡了吧。可以嗎?”
這樣說著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的東西都擺好了。敲了一下微生柳的肩膀。
微生柳:“嗯?可以啊。”
她正在低頭寫著什麼,隨意應了一聲。星往前探了探身子,隱約看到一些“安排”,“調研”以及“適用範圍”這樣的詞彙。
不愧是小天才啊。夢裡都在認真搞學習?
星決定敬而遠之。
星選擇的這個座位幾乎是摸魚人的天選。靠窗通風,隱蔽在眾多的學生中,存在感很低的一群人。
微生柳在埋頭寫自己的東西,青雀在睡覺,星開始觀察窗外兩隻喵喵吵架的小貓。橘貓罵得很髒,狸花完全沒有回嘴的餘地,默默用爪子扒拉著泥土自顧自地委屈。
星用筆懟懟微生柳的後脖頸。
“笑死。兩隻咪咪吵架。”
微生柳迷茫地“嗯?”了一聲。
星:“要不要出去看看?”
微生柳:“現在?”
星:“反正老師也注意不到的。我們可以低調地翻窗跳下去……”
大概這幫人過於肆無忌憚了。學宮老師頻頻向她們這裡看過來,感覺自己的髮量奄奄一息。
然後終於忍不住說:“那邊那兩個!一個綠頭髮一個灰頭髮!嘀嘀咕咕的,這麼顯眼在說什麼呢!”
“該死。”星在被老師遣送去外面的走廊罰站的時候,深刻進行了反思,“沒有考慮到我們花裡胡哨的髮色。”
但是二次元不就是靠髮色識人。完全是個無解的問題。
微生柳作為被牽連的一方,跟星一起被罰到走廊上站著。她背靠著牆壁,手上仍然是之前正在寫的研究報告。
聽到星正在進行的自我反省,她終於停下了記錄的筆,向她看過去一眼。
星隱約覺得那個眼神有些危險:“……怎麼了?”
微生柳:“你覺得白色的頭髮怎麼樣?”
星激動地跑偏了,放送激昂的女高音:“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什麼人會不愛白毛嗎!”
大門沒有關緊,老師大概因為血壓上升而略顯不穩的聲音透過牆壁:“兩位同學罰站的時候不要說話!”
星驟然消音,乖乖閉了嘴。
其實是想問白色頭髮會不會也在上課開小差時被敏銳地注意到。微生柳並沒有意料到星這樣的反應。
總之一起記下來。
“說起來,從一開始,你就在寫什麼啊?”
星壓低了一點聲音,勉強聽進去了老師嚴厲的控訴,湊近去看。
“哦。這樣。”微生柳坦然且大方地把面前的書頁展開,說,“我在早戀。”
星:?
星:“雖然是這樣聽說了……”
微生柳繼續說:“所以在調研。”
星迷惑。
兩隻眼睛開始旋轉起代表著問號的漩渦。
微生柳平靜地闡述,完全是在唸一道題目的語氣:“早戀:一般指青春期戀愛,指早期生命階段中建立戀愛關係,或對他人產生愛意的行為。通常隱含來自社會觀念的否定色彩。”
星:“……”
星:“我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