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赤著上身,手揮兩刃斧,瘋狂的向無雙派方面的人馬圍殺了過來!
紅衫隊的所屬出現得十分突現,就像是從空氣中凝結成的,自虛無裡猛古丁跳出來的,一下子便殺上來那麼多,估計約比無雙派方面超出了一倍還有餘,瞬息之間,只見褐石澗的這一面全被點點紅影所佈滿了!
無雙派獅大門的勇士們已在敵人的包圍中,但是,他們卻沉著而猛烈的往四周砍殺,傾力與對方展開了激戰,在這邊,可以隱約看見數條白色人影行動如電,氣勢如長虹貫日,那麼悍不可當的在紛亂的人影中掠閃穿刺,所到之處,但見紅衣之敵摔跌橫飛,東歪西倒,有如怒浪卷堤,所向披靡!
鐵獨行閉閉眼睛,安祥的道:“好了,現在是我們出動之時。”
項真略一沉吟,道:“大掌門,在下認為大掌門不宜在此時親征,整個大局,尚須大掌門指揮排程,如此除貴派所為失去掌握,則恐使戰況陷入紊亂!”
微微考慮了一下,鐵獨行頷首道:“說得正是,鐵行忒也冒失,如此便煩請三位老弟代勞了。”
一轉身,鐵獨行向右面併成一排的“赤膽四傑”抬起手臂,“赤膽四傑”之首,屠遠功卻立即策馬奔出十步,尖銳的呼哨聲像波浪般一陣一陣的打了出去,越打越高,越打越尖,就在最為高亢的時候,突然轉了幾個圈子又猝而靜止!
於是——一片隱在雪堆裡的鐵騎隨著挺身躍起,抖落的雪紛紛四散,放眼看去,好廣闊,好雄偉的一排排白衣飛騎啊!
項真看了一眼,忽然驚奇的道:“大掌門,貴派總壇直轄人馬也在此刻投入戰場?”
鐵獨行解釋道:“不錯,獨行準備留‘飛’字門為後援騎隊,以‘莽’字門為左右側翼奇兵,用總壇所屬直接協助‘獅’字門攻撲人馬,‘飛’字門在宿營急進之時背分為兩處,如今也埋伏於褐石澗兩側方向,不到必要,這兩門人馬暫時不出動。”
項真點頭,道:“如此甚好,大掌門,我們去了!”
他剛剛欲與西門朝午、荊忍二人離開,鐵獨行又忙道:“項老弟……”項真回頭,問道:“大掌尚有賜示麼?”
這位一派宗主雙目中閃著誠摯而激動的光輝,他低沉的道:“請三位善自保重……凡我無雙所屬在與敵交戰中之人馬,將悉由項老弟全權調遣節制!”
猶豫了一下,項真一抱拳道:“此時此地,在下亦不做客套,大掌門,黃龍斗膽受了!”
鐵獨行也抱拳道:“獨行心中感激。”
項真一夾馬腹,與西門朝午,荊忍二人領先策騎馳出,後面,號角聲悲壯的長鳴,鐵蹄翻飛,如悶雷密鼓,在白中白衣的飛揚中,無雙派總堂所屬八百餘騎隨後緊跟而來!
積雪與溼泥飄濺著,間或雜著馬匹的噴鼻聲與嘶嘯聲,偶而還有兵刃的撞響,除了這些,一切都是沉靜而肅穆的,只有起落的鐵蹄狂敲著地面……八百騎士成為一個方塊形往前推進,那麼鎮靜的,無懼的向前推進,陣勢是如此威猛,如此整齊,又如此沉穩,像是鋼鐵鑄成,又像是一座山在移動,這種氣魄,會令人想到連天塌下來也震撼不了他們……西門朝午向前面的褐石澗看看,又向後頭的騎隊瞧瞧,不禁嘆了口氣,贊喟的道:“項兄,無雙派能以名揚天下,威震白山黑水,其成功之處,實非僥倖,你看看,人家這等氣勢,這等勇悍,這等忠耿,在在都顯示出平素的操練與團結是如何精湛,不簡單,真不簡單……”項真同意的道:“正是,今天我們也算開了眼界……”甚少開口的荊忍也笑了笑,道:“別光長他人志氣,當家的,你手下的千騎之盟也非省油的燈哩!”
哈哈一笑,西門朝午道:“好,就這一句話,我西門朝午便交你這朋友交一輩子!”
項真與荊忍亦不由蕪爾,此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