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新的皇位繼承人娶了武小姐也就走了,這樣天理人倫說得過去,也不至於引起武稷如此的反彈,就算強令,以武稷的忠心,也未必會反抗。
但他偏要自己來娶外甥女兒,這成何體統,武稷忠直,豈能容忍!
所以今日之事,才到了這個地步。
這個,”
虛宛先生苦笑,“我聽說是隻有他和他兒子李治娶了武小姐這天下才能安定,其餘子嗣,全無用處,也不知道是何方妖道跟他說的這些”
“妖言惑眾,統統該殺!”
武稷咬牙切齒,恨入骨髓。
馮子康微微搖頭,心中不由甚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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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明日之戰,我該如何應對?”
羅克敵雖然下豪言,但他為人謹慎小心,不會自大過頭,晚上趕緊來向師叔請教。
今日聽武稷聽完前因後果,馮子康低頭沉思,思考這天地大劫的因果,照此看來,代唐而立的,還說不定真是這武家一系,此時雖然勢弱,但背後暗流湧動,未必沒有人在推動此事。
儒、釋、道三家,是擺明車馬站在大唐皇帝一邊。
九流的態度卻是曖昧,就是兵家掌門人袁不煥,也跟他說過,兵家之人,永遠只會站在勝利者一邊,其餘諸家,想必也是與三教貌合神離,再加上海外群妖的勢力,武稷這一戰,還頗有看頭。
而且日後越戰越大,勢必牽連日廣。
此時他正處於天地大劫漩渦的風眼之中,雖然沒什麼山雨欲來的直觀感受,卻也知道暗流湧動,一觸即。
一後的事情。只能日後再說“現在只有管好當下。馮個紈做慨笑,“那陳達本領低微,魂魄之術只是小道,黃龍旗幡正氣凜然,正可壓制小心些就走了!”
羅克敵大喜,謝過師叔,抖擻精神,明日出戰。
陳達前兩日勝了一陣,得意洋洋,這日果然又在陣前橢戰,羅克敵跨上白馬,提上銀槍,出陣對戰。
兩人刀來槍往戰不數合,陳達眼見羅克敵一條銀槍施展的水洩不通,如因一條銀龍也似,心怯不敵,撥馬逃走,欲想重施估計,暗下毒手以怨魂困住羅克敵手腳再行斬殺。
羅克敵隨後追去,果然見陳達一撥馬頭,張口吐出三五稀薄的怨魂,羅克敵見了呵呵大笑,不放在心上。
那怨魂困住了他的手腳,陳達大喜,轉手來砍他腦袋,卻見羅克敵輕輕一抖,一條黃龍竄出,將那些怨魂衝破,重得自冉。
陳達嚇得魂飛魄散,被那黃龍一口咬住腦袋,只是一撕,就掉落下來,羅克敵伸手一接,掛在馬鞍之下。
觀戰的馮子康搖了搖頭,這等雕蟲小技,實在是沒什麼看頭。
敵軍陣中卻惱了大將哥舒羅。這陳達乃是他的愛將,上一陣剛剛斬將立功,誰知旋即又被這羅克敵殺死,焉能不怒?
他策馬衝出,高聲叫道:“反賊休走!吃我哥舒羅一刀!”
羅克敵剛剛斬立功,士氣正旺,見是哥舒羅前來,也自不懼,揚起銀槍,冷冷笑道:“哥舒將軍。別來無恙啊?”
他與哥舒羅也是相識,相比之下,也曾在武稷麾下同袍,對方還是前輩,沒想到此人狼心狗肺,一點也不念當日舊情。
就算他要為國盡忠,那也是場上廝殺,私底下患語辱罵,實在是讓人不齒!
羅克敵心中有氣,話中有刺。
哥舒羅把臉一板,“反賊!誰與你有什麼交情,今日我老哥叔乃是為國盡忠,要宰了你們這些狐群狗黨,知趣的就束手就擒,否則的話,休怪我刀下無情!”
羅克敵大怒,“那也要先問過我的銀槍!”
兩人各自驅馬衝上,走馬燈似的戰成一團。哥舒羅祖傳刀法,精妙非常,又久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