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指揮4新銳魚雷艇。而張海諾手裡也就uB…9o1和uB9o2兩艘中小型。|
不管怎樣,張海諾還是禮貌的詢問了鄧尼茨有沒有興趣前往美洲擔任智利海軍潛艇部隊地訓練教官——這也是他目前能夠公開提供的唯一職位。
鄧尼茨婉言謝絕了張海諾的邀請,他坦言自己剛剛擔任這支魚雷艇小艦隊的指揮官,應該把更多地經歷放在艦隊訓練等日常事務上。
張海諾雖然感到失落,但回過頭來想想,一邊是德國正牌的魚雷艇編隊指揮官,一邊是遊離於海軍編制邊緣的援外教官,論待遇、論地位亦或是考慮到兩種選擇目前的前途,想必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
見氣氛有些尷尬,雷德爾出來圓場:“二位之前都曾擔任過潛艇指揮官。想必在這方面會有不少共同話題!海諾,我記得你在1917年的+候曾經向海軍部提交過一份潛艇編隊作戰的方案,是有關多潛艇聯合攻擊的吧!”
這句話恰好說到了點子上。張海諾簡略的介紹道:“是啊,以我當時的想法,是由若干潛艇組成一個作戰編隊,平時以橫隊或是扇形佇列進行搜尋,一旦某艘潛艇現敵人的護航船隊,立即利用無線電通知編隊裡其他地潛艇並利用水面航上的優勢預設伏擊陣地。攻擊開始後,以一艘或兩艘潛艇先吸引開敵人護航艦隻的注意力,潛伏在四周地其他潛艇趁機上去攻擊那些商船!”
此話一出,當即博得了鄧尼茨的響應:“對,這也是我一直以來所考慮採用的戰術!戰爭末期我們在敵人嚴密的護航制度上吃了太多虧,如果當時就能夠採用這樣的戰術,戰局也許會有很大的改觀!”
對於鄧尼茨的推論,張海諾不置可否,他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只可惜我當初的報告沒有得到海軍部的認可,我們4艇支隊曾秘密進行了一次類似的試驗,初步證明這一戰術是有效的,然而在歸航途中因為一艘潛艇觸雷沉沒,我們參加試驗的幾個艇長反而被帶去憲兵部調查!最後的結果,是我被調離了潛艇部隊,後來雖幾經周折回到潛艇部隊,但局勢已經無可挽回了!”
有了共同話題,鄧尼茨的言語也積極起來:“只可惜我此前一直在地中海區域作戰,若是有機會早
馮。芬肯施泰因上尉,也許當時就一塊幹了!”
“也許一塊被憲兵請去喝咖啡!”張海諾無奈的苦笑道。
鄧尼茨頗有同感的輕輕點頭,對舊海軍的保守作風同樣感到厭惡。
話題開啟了。張海諾進而說道:“對了,少校長期在地中海域作戰地話,應該認識u…21的艇長馮。赫森上尉吧!”
“當然,赫森上尉可是德國潛艇部隊的傳奇人物!我在地中海域作戰時有幸和他聊過幾次,雖然不是很熟悉,但是對赫森上尉的事蹟很是敬佩!”
“其實我也曾在u…21上短暫服役過,並友誼!”張海諾壓低聲音道:“這幾年我一直在和赫森上尉共同實施一個意義重大的計劃!”
張海諾說到這裡的時候,一旁的雷德爾藉故走開了——以他的身份,顯然不好明裡聽這些違反和約的事情,同時也是給兩位前海軍艇長留一個較為私密地交流空間。
鄧尼茨這時也察覺到了他們正在交談的東西絕非一般。他認真且充滿期待的看著張海諾。
張海諾決定先賣個關子,他非常隱諱的說道:“這項計劃與我先前所說的那個戰術有一定的關係,不過因為事關重大,因而一直處於保密狀態!”
之前透過雷德爾的介紹,鄧尼茨已經知道了張海諾目前“特別專案組負責人”地身份,以如今德國的形勢,這個所謂的特別專案組十有*是為了規避《凡爾賽和約》而設立的。一如所謂的船舶工程局和拖拉機工廠。
這時鄧尼茨的眼神有些複雜,一方面他深知軍隊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