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倒不這麼認為,以張將軍行事謹慎的態度,早該已遣人回報長安目下的狀況。至今仍沒有任何人回來,表示長安的情勢絕不樂觀,甚至有可能已陷入‘五斗米道’的包圍、陷入了苦戰!”
風神武士點了點頭的同意道:“華絹說的有道理,雖然張魯本身的武功修為未達臻境,但傳聞他用兵行計的功力可是不同凡響;‘五斗米道’能在漢中屹立不搖的沒有被周圍的兵閥吞併,雖說他與其父親大師君張衡皆算是‘白道風雲榜’上的有數人物,但重點還是因為他善於攻守的原因。眼下長安守軍兵力便少於‘五斗米道’聲勢浩大的部隊,城內更充斥著不利呂將軍的謠言。就算有張遼這等生力軍加入,勝利的機會亦是十分渺茫!”
雖說華絹與風神武士說的令呂布無法辯駁,但他卻因為華絹稱讚張遼而感到吃味,不過自己沒有其餘的否定立場,只好冷冷哼了一聲的作罷!
眾人無語,因為前方的狀況黯淡未明,而目下士兵們又疲憊不堪,雖華絹幾度想要下令全軍休憩,不過想到長安城的戰事仍在進行當中,只好任由大軍勉強的朝長安城邁進。
正進行間,前方傳來了馬蹄賓士的聲響。華絹與呂布心下一凜,以為“五斗米道”發現了己方的所在,正引軍來襲,忙指揮軍隊呈作戰陣型,等候對方到來。
待對方騎隊接近至可以瞧見旗幟之時,才猛然發現是先前趕赴救援長安的張遼等共數百騎。但見武藝亦算得上呂布麾下第二把交椅的張遼渾身是傷,華絹更隱隱感到長安局勢絕不樂觀。
張遼才一下馬,負責止血包紮的醫療士兵馬上搶前的為其清理傷口,呂布等人更忙走至跟前的詢問長安城目下狀況。
像許久沒有喝水的張遼,猛灌了一個羊皮水囊後,一臉落寞的道:“長安於今兒個早上已經失守!”
聽到張遼的回答,儘管眾人亦猜到事實該是如此,但仍不免捶胸頓足一番。環顧眾人,張遼續道:“當日我領萬餘騎兵回長安城時,是這樣子的……”
精挑細選了萬餘士兵,搭配著駿馬的呂布精銳,由張遼領軍的帶領下,在當夜便到達了長安城郊。
離長安城仍有一里,但生性謹慎的張遼亦不再躁進,因他亦聽過“五斗米道”的張魯、目下繼承大師君的他,擁有聰明的作戰頭腦,蜀地同為皇氏一脈的劉焉儘管多年與其有數次交戰,但皆慘敗在他靈活運用的計謀之下。
自己麾下這萬餘騎隊可說是最後長安城的一線希望,因他不清楚呂布等人是否能夠抵擋住賈詡涼州軍的攻勢,故若自己手上這最後的兵力也因為不慎落入對方奸計而慘敗,那明日的早晨長安將會掛上“五斗米道”的旗幟。
想到這裡,張遼命令軍隊暫時歇於一小丘之上,派了一個斥侯亦前方長安城瞭解軍情。
不久,斥侯回報長安城目下因仍謠傳著呂布兵敗的訊息,原本八萬的守軍已逃了剩不了一半,再上長安城中領兵抗敵的王允,雖然充滿忠君愛國的節操,但領軍作戰並非他的專長,故在“五斗米道”來襲的三場交鋒之中,王允盡皆敗戰,守軍計程車氣現下更達至最低、隨時都有人出城投降。
明白了長安城中的糟糕狀況,張遼自然無法置身事外的下令進軍,因他清楚目前長安城對其主公呂布的重要性。若縈陽真的失守,長安城可說是他們最後的一道防線,亦是最後的希望,自己既然被呂布與華絹等人委任此重責,當然不能有失守的情況發生。
可謂是呂布軍中精銳之最,這一萬騎兵隊終是在張遼勇猛的帶領下,突破了“五斗米道”重重包圍,進入了長安城內。
一萬精銳騎兵隊的加入,無疑是振奮士氣的一種實質方法。王允與禁衛軍之長李秉鈞為表示對張遼援救的感激,更硬將沉睡中的漢獻帝自溫柔的龍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