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喚醒,給予張遼口頭上的讚揚。
刻不容緩,張遼明白自己現下該做的、並非在榻前叩拜的喊著:“謝主隆恩!”沒有太多的反應,匆匆一揖的緊急回到長安城牆上,一萬騎兵隊就在張遼的帶領下,加入長安守城軍,與城外的“五斗米道”部眾對峙。
“五斗米道”顯然作戰經驗豐富的比之長安正統官兵毫不遜色,且士氣旺盛的程度,竟連才自縈陽附近趕回的精銳騎兵望聲怯步。
投石機、破門椿車,“五斗米道”無不用其極的變化了十餘種陣法的進攻長安,更不時反覆的流傳呂布兵敗的謠言,來打擊長安守軍的信心,就算已來了張遼的這支援軍,仍發出士兵逃亡出城或投降敵軍的訊息。
大致解釋到這裡,傷口已被包紮妥當的張遼呼了口氣道:“唉……逃亡計程車兵不斷增加,就算我軍來援有一萬之數,仍抵不住這等降低士氣的風潮。加上‘五斗米道’在這時候使出一著厲害的技倆,我軍終無法守住長安、城破人亡!”
呂布狐疑問道:“張魯用了哪一著?”
不住的搖頭,張遼回答道:“也不能算說是張魯的計策,事實上是賈詡設計入主長安的其中一步棋。”
“喔!怎麼說呢?”
張遼頹然續問道:“大哥,縈陽是否失守了?”
呂布點點頭道:“沒錯!縈陽早已中了賈詡的計謀,落入了涼州軍手中。但……這有什麼關連?”
隱隱猜到張遼想要表達的意思,華絹小聲的說道:“是否與先前派去援助縈陽的白進有關?”
張遼大感訝異的道:“絹軍師怎會知道此事?”
呂布亦望著兩人道:“與白進有關?是否意味著縈陽城不攻自破的真正原因?”
“縈陽城雖非大城,但若先前白進真領精兵一萬於此。儘管涼州騎兵隊的數量優於縈陽守軍,也絕不可能在一日之內攻下。何況,若縈陽城真是在強攻之下而失守,白進亦不可能沒有傳遞任何訊息回報。所以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白進是在非常和平的狀態下投降涼州軍……不!該說,白進說不定本身就為涼州軍的一員,不過是臥底在呂布麾下而已。”
張遼聽完,佩服的讚道:“絹軍師果然才智過人,雖沒有在長安城現場,但卻宛如洞察全域性般。大哥,白進果然是涼州軍長期埋伏在我們這邊的臥底,所以當他出現在長安城外、率領著軍隊協同‘五斗米道’攻城的同時,即便我不知曉你們在縈陽的戰情,但亦與絹軍師想的相同,明白縈陽成為涼州軍囊中物的原因,在於白進這個叛徒。”
呂布再按奈不住的斥罵道:“這狗賊種,難怪咱們滿以為縈陽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時,卻錯愕的面臨涼州軍前後包夾的詭計。好險絹軍師急中生智的助咱們軍隊脫困,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照我看來,當日長安伏誅董卓的計謀會被李儒反將一軍,該也是其所為!”
“我想這已不需要再做討論,白進是否為叛徒已不重要,且說不定他本就為涼州軍密秘培植的一員,那又怎能稱得上‘叛徒’兩字呢?張將軍,我想更清楚知道目前長安的狀況,因你是唯一領軍從哪裡逃脫出來的人。”
張遼會意的點頭道:“城門攻破的同時,‘保皇一族’堅持與獻帝共存亡,故沒有接受與我軍一同殺出城的建議,該已全遭敵軍殲滅。所幸的是,張魯似乎十分顧忌涼州軍對此舉的反應,所以皇上目下雖在‘五斗米道’的手中,一切該會等賈詡所屬的涼州軍到達後,才會確定皇上生死的決策。而與張遼一同離開的,除了慌忙集合了數位部將的家屬,禁衛隊長李秉鈞亦協同咱們而來。”
講到李秉鈞的名字,但見他自部隊後方來到數人面前道:“禁衛隊長李秉鈞,見過華公主、呂將軍!”
“李隊長免禮!此時為大漢傾敗存亡之際,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