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問著自己。劉邦是否會因為自己枉顧他對自己的一番心意,且反利用此機會要將他搏殺,對自己痛下殺手。
她不願想,亦不想去想!總之,就像是文評皇告訴她的,這是天意、這是自然不變的歷史!
此情此景,背倚一澄清大湖,面對黑鷹族長之孤墓。想到自己為了眾人而不得不為之事,華絹悲哀之情忽起,緩緩吟道: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昨夜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對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斷腸日,明月夜,短松崗。
沒有任何意思,亦沒有任何的事物因其觸發。總之,華絹在此時此刻突然想起曾經的一個痴情漢為他亡妻所做的詞。瞬間,她竟然熱淚盈眶!
“為什麼難過?”
熟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華絹明白是劉邦已沒有遲了的到來。她自然清楚不能在這最後關頭讓劉邦瞧出破綻,忙以衣袖拭去淚水的回頭道:“沒……沒什麼,離開家這麼久……我很想回去!想離開這爾虞我詐的世界……”
被劉邦雙臂無預警的抱入懷裡,本華絹反射動作的像蟲般試圖掙扎,卻不及劉邦氣力的任由他這麼摟著。帶著自己難以置信、充滿愛戀的聲音,劉邦道:“和我一起不好麼?雖然咱們沒有辦法回到未來,但曾習練‘太平真經’的你,與長生不死的我……咱們可以在這個世界快快樂樂的生活啊!何況過了幾千年後,還不是可以到咱們那個年代。”
“幾千年?從你口中說出,好似眼睛一眨就到一般。我可沒辦法這麼去想啊!”
順勢的再次掙扎,劉邦沒有剛才堅持的硬要將她擁在懷裡,任憑她站在自己跟前。
彷彿懷念著華絹在自己身上殘留的體香,劉邦意氣風發的道:“當小絹與我一樣過了數百年後,你便會與我有同樣感受了。無論是幾百、幾千,甚至是幾萬年,還不是都一樣麼?何況,這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舞臺,不停的順著自己心意改變而走下去的成為歷史,這更令我這數百年感到不寂寞啊!”
“的確像你的個性!”
“咦……”
轉回冷峻的目光,華絹直視的盯著劉邦道:“不是麼?當日你就是因為貪圖我設計的遊戲將帶來龐大的商機與財富,才會謀財害命的讓我回不到原本的世界。想不到經過那件事後,阿邦你不但沒有反省,卻更變本加厲的試圖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似乎很驚訝華絹會在此刻與自己爭辯此事,而現下的劉邦更因為已確認華絹在東漢時代的而沒有對當初陷害她一事感到羞愧。
只見他右眉一揚、不以為然的道:“那又如何?小絹別要忘記,若非因為這樣的緣故,你怎麼有機會與天同壽,甚至回到過去的世界。成為這世界的主宰有何不可?且事實上我目下僅算是成為中國的創世者。未來,我更打算離開亞洲,到其餘的三大洲看看。例如過過當埃及法老的癮,看咱們那時代的科學家仍一頭霧水的金字塔如何建成。又或者扮演一下二次大戰的希特勒,感受一下引發禍端這始作俑者心裡的真正想法,看那入葬的遺體是否真的是他。我還想要成為美國最高領袖醜聞事件的主角,體會一下因為不堪入目的桃花房事,而備受觀注的感覺……”
“夠了!”
望著華絹有些憤怒無法控制的情緒,劉邦笑道:“小絹,你是沒有辦法選擇的。因為就像窮盡數百年精力、苦思如何返回咱們世界的我,迄今亦是沒有任何進展。既然你亦和我一般與天同壽,就不能不去面對!”
“若果真如此,我寧可去死!”
這句話果然激起了劉邦的一些怒火,他仍壓抑著脾氣問道:“這麼聽來……小絹兩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