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遙地謙虛讓霍棟覺得很是舒心,他一拱手說道:“如此,便出擊吧。”
兩百多精銳將士,步騎兵混合。在數發火油彈精準的支援下發動了攻擊。瞬間就把底下的那些敵人衝了個七零八落。而後跟著衝下來的萬科山莊的莊丁和供奉,則立刻接應這些剛才沒來得及撤進藏兵洞的鄉親們接回了內莊。而這個時候,金劫幫和傅衝所部,在看到那幾位鷹堂的高手們架著奄奄一息地“尊使”飛奔逃走之後,也吵嚷著準備跑了。
特種營用來維持通道的那幾十人可不幹了,他們立刻組織了對整個山體上攀援而下、準備逃逸的那些敵人的搜殺和追擊,有過專門山地作戰訓練,身手又了得的特種營將士們取得的戰果非凡。但敵人畢竟人數太多,眼看著就要跑出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隆隆的馬蹄聲又在不太遠處響起,聽這個陣勢,應該又是一百騎以上。兩百以下的一支隊伍出現了。這下子,無論是桂未斂、傅衝還是周瑞、霍棟、許遙等人的臉色都變了,大家都以為是對方的援軍……
來者沒有發動攻擊,只是把一百來號騎兵擺在了山莊門口。列成整整齊齊的三排。這些騎兵並沒有穿著鎧甲,但鞍袋裡的軍刀、短弓、箭壺一樣不少,充分顯示著他們地身份。而在佇列正前方,貌似是頭領的那個中年人,似乎並沒有想到眼前看到的居然會是這幅景象,那表情可是精彩極了。而他摸著下巴玩味的表情。則讓現在想要獲得逃跑道路地傅衝一陣心寒。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傅衝居然沒有討饒而是聚集士兵準備強衝過去。而絕望的桂未斂居然也脅從傅衝,催逼著混亂不堪,從山莊大門裡擠出來的幫眾們一同鬧哄哄地聚集起來。
而已經取得了絕大戰果,控制了山莊局面的葉韜所部和霍棟所部,弄不明白情況之下,也剎住了繼續衝擊的態勢,列開隊形。擺出了對峙地形態。
“霍將軍,由我方開軍旗表明身份如何?”許遙這個時候小聲地和霍棟溝通了起來。這個亮不亮軍旗。亮誰的軍旗可是有大講究的。但眼下的情況卻不容得霍棟多想,他已經得知了許遙的身份,固然是對許遙超級世家子弟的身份和景雲騎第二把手的崇高地位驚歎不已,但更驚歎的卻是為什麼這個傢伙不老老實實在雲州待著,而是千里迢迢風餐露宿地率領一支騎兵隊,潛行匿跡地受了老大罪老保護葉韜以防萬一?葉韜地地位重要到這個地步了嗎?他自然不會知道,許遙的騎兵隊裡那些來自血麒軍地傢伙,各個都是有數的世家子弟。現在,東平上下好站、求戰、在軍事活動中尋找新鮮刺激和樂趣,已經讓這種太難得一見的長途潛行追隨行動對大家來說極富吸引力了。對於春南的絕大部分軍官來說,這實在是太超乎他們的想象了。
面對這樣一個人的禮貌的、懇切的詢問,霍棟稍作思考就答應了下來::“如此甚好。”他也算是想明白了,雖然傅衝這傢伙必然會被追緝,可他現在至少還打著春南軍隊的旗號呢,自己亮了旗幟無助於表明身份,倒是會讓情況複雜化。
一面繪製著樹形紋章的旗幟被高高舉起,在這個肅殺的夜晚的清風中獵獵作響。這並不是什麼軍旗,而是葉韜的帥旗。作為雲州經略使,雖然葉韜未必真的會作為統帥率領大軍出征,他更大的作用是建設雲州發展雲州,但他有這樣的權利,這樣的義務,也有這樣的能力和威望。而許遙所帶領地這支成分複雜的部隊。在葉韜帥旗下作戰,那是絕沒有問題的,要是豎起的是血麒軍的軍旗、雲州統帥部軍旗,那可就不免要犯嘀咕了,而許遙雖然囂張慣了,卻沒有讓人難堪的習慣,要是豎起東平軍旗,那霍棟將來在同僚和上峰面前可就不好交差了。
對面地那支小小的騎兵隊的首領。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葉韜的帥旗,臉上的神色更為複雜。但他的右手緩緩舉起,又揮了下來,他身後的三排騎兵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