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抽出兵器朝著夾在中間的殘軍衝去。雖然這些軍士沒有披掛重甲,但弓馬嫻熟,刺殺動作標準而凌厲,和馬匹的配合更是一流,實在是一支相當強勁地騎兵部隊。那精湛的基本功讓血麒軍、鐵雲騎、景雲騎向來心高氣傲的將士們也看的頗為動心。然而一個更大地問題來了,這傢伙是誰?
許遙也知道這問題今天是肯定可以解決的。可要是動作不夠快,天可就真的快要亮了。他立刻招呼著全線發起攻擊,一時之間。殺聲震天。
在兩面夾攻之下,金劫幫和傅衝所部很快就崩潰了。不到半個時辰就結束了戰鬥,大批軍士和幫眾繳械,那些江湖人物在霍霍刀光之下也只能屈服。桂未斂和傅衝這兩個人自知無法倖免。竟然在混亂之中服毒自盡了,居然是寧死也不願意被拷問。這番做派加上之前已經被認出來的莫冷,實在是太讓人懷疑道明宗地動機了。
“朋友,是哪邊來的?手底下的弟兄也是吃兵糧的吧?”許遙小心翼翼地帶著幾個騎兵,來到了那位中年首領的面前,禮貌而不失豪爽地問道。
“你是葉韜略的手下?哪部分地?”那人反問。
“景雲騎許遙……還有這位。是春南禁軍霍棟霍校尉。”許遙拉過湊上來了解情況的霍棟,一同介紹道。
那人寬厚地笑了笑,說:“呦,都湊一起了啊。……鄙人北遼飛虎營高森旗。”
蹭蹭蹭的聲音,雙方都拔出了武器,一觸即發。高森旗這個名字對雲州來的這些人,對熟悉軍務的血麒軍和禁軍士兵們來說都很熟悉。尤其是雲州方面,對這個將來很可能要打交道的將軍的調查研究說不上是不遺餘力吧。可的確是付出了相當心血地。高森旗統領著的,可是北遼西路軍最精銳地飛虎營:一支戰鬥力不容輕視的騎兵部隊。同樣以騎兵為主的雲州。尤其是鐵雲騎、景雲騎、霜狼銀翼兩軍,更是對高森旗和飛虎營頗為忌憚,沒想到,此刻高森旗卻來到了自己面前,而飛虎營和他們,居然拿同一個對手練了手,互相都看到了對方手底下的功夫。
許遙淡淡的說道:“這裡是春南。而且我方和北遼目前還是和平相處的。收起傢伙來。”
雙方都收起了武器,許遙謹慎的問道:“高將軍,不知道貴部怎麼會來到這裡的呢?”
高森旗回答道:“我是來找葉經略的,不敢從雲州穿東平來,只好搭船走濟寧港上岸。倒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本來,以為道金州,或者趕著道餘杭才能碰上。”
“葉經略就在山莊裡。不知道高將軍有何貴幹呢?”許遙問道。
“軍務,政務。”高森旗一副泰然的模樣:“許將軍,勞煩引見吧。我一個人去見葉經略,料得葉經略是個有度量的人,你們都能料理那麼一大幫雜碎,應該也不怕我這一個人吧?”
“如此……高將軍帶著您的部下進莊休息吧。要整理莊子有些忙亂,不過食物飲水即刻就能安排妥當。”許遙邀請道。
高森旗也不含糊,爽快的答應道:“好。”
以許遙的名聲和地位,以雲州諸軍平時強調的軍人榮譽感,既然說了是招待,高森旗也不會枉做小人的去質疑什麼。也的確是如許遙所說,雖然兩國必有一戰,但至少不是現在。
高森旗一個護衛也沒有帶隻身跟著許遙到了拂心院。現下王石王安都忙著緊急整頓莊務去了,拂心院裡留下的都是葉韜身邊的人。侍衛們仔仔細細的從中心向四周搜尋,不敢有絲毫懈怠,但在正廳裡。脫下盔甲放下武器,葉韜、丰姿等人倒是已經有說有笑起來。各方面的損失地確不小,雖然萬科山莊沒有被殺人放火,但經歷一場中等規模戰鬥,剛才葉韜手底下計程車兵又沒少扔火油彈,各處破損還是不少的。王石王安等人,甚至所有的王氏子弟倒是都不在乎。不純是他們財大氣粗,而是葉韜給他們的補償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