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衝動的時候,如果沒事我先掛了。”
“叨擾何夫人了,再見,再見~!”老主編回頭又想罵手下,但見小張無精打采、渾身死氣的站在那裡,他一句話也罵不出來。
夏渺渺掛了電話,直接打給何木安。
何木安看都沒看來電,不接。她不是笑他至於嗎,不至於就是不至於!
夏渺渺怎麼會在他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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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接電話的時候多了,夏渺渺甚至沒有把此和他是不是在鬧脾氣聯絡在一起。很自然的打給小陳。
陳質還在家領孩子,逗著小女兒怎麼看心裡怎麼喜歡,同理對忍心拋下這麼小孩子的女人更是深惡痛絕,沒有母親疼愛的孩子,陳質覺得女兒是受委屈的,但找一個彌補委屈,他又覺得是荒誕的。
陳質把女兒交給保姆,看了眼來電顯示,態度恭敬下來:“夫人。”
夏渺渺問的直接:“媒體亂寫那些事你們怎麼處理的。”
陳質很自然的把處理安排彙報了一遍,關於張姓當事人的處理也沒有隱瞞,語氣中甚至覺得自己這邊已經網開一面,還怕夫人不滿意。
夏渺渺明白了,說了再見,有什麼意見她也不能對陳質提,還是得看何木安最後的意思。
……
何木安下班很早,接了女兒還帶她去公園轉了一圈,但到家的時候已經八點了。
夏渺渺在客廳的工作區,趴在地上壘毛線,阿土在她腳邊走來走去,被比他小鞋厚的毛線絆倒了又爬起來,再絆倒,玩的很高興。
見何先生回來了,可真很快抱走了搗亂的小少爺,小傢伙撲騰了兩下,見沒有效果並沒有選擇哭嚎著反抗。
夏尚尚沒有對軟綿綿的東西表示好奇,甚至對小白球也更趨於大人對待動物,少有小孩子的柔軟:“媽,我回來了。”
“吃飯了嗎?”
“吃了。”
“寫作業去吧。”
何木安脫了外套,換了拖鞋,襯衫挽在手肘的位置,已經走了過來,有沒有空調,他似乎都很清爽。
何木安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領地旁邊,聲音和煦自然:“打電話找我有事?”
夏渺渺把手裡的線打結,吩咐傭人幫她放回工作室,拍拍身上的沾惹的絨線,起身,捶捶腰,往客廳的沙發走去,把抱枕靠在腰後坐上去。
何木安沒有動地方,微微帶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從夏渺渺的位置看過去,何木安的腿型被無限拉長,整個人像一尊經過造物主千錘百煉的優雅雕塑,跳脫凡俗,盡顯氣場,用獨特的視角鄙視塵世螻蟻。
夏渺渺恍惚的想,好似幾天不看他,他又讓人望而生畏了,何木安沒有時下的俊美,但誰也無法否認他又氣場,氣場融合容貌,俊美與否已經俗氣了,男人兩個字就是為他生的。
哎,有的時候想想,真沒發現她已經嫁給他快三年,認識十幾年了,她以前哪隻眼睛瞎了沒有看出他老人家融匯在骨子裡高人一等。
也許是自己見識淺薄,幻想能力有限,制約了她想到何木安身份的可能性,說白了就是井底之蛙,想象不出天有多廣。
夏渺渺這些想法一閃而逝,在一起這麼久了,拜神也不是那麼回事:“發照片那件事,嚴重嗎?不嚴重就算了,誰也不容易,他也不是有什麼壞心,再說了媒體人很難混的。”
“在鬧得如此沸沸揚揚的時發你一個路人的正面照,不是沒有壞心?”何木安反問。
“那本意也不是壞的吧。”
“什麼算壞,讓你成為眾人口中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