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任何責任的噴出的詞彙算壞,揣測你是不是真的跟姓莫的有關係,我是不是打落了牙往肚子裡吞也不會認了如此丟顏面的訊息,還是這件事伴隨你一生,閒來無事就別人琢磨一番,成為別人飯桌上,隨時增添笑料的誘餌。”
夏渺渺張張嘴,又張張嘴,找回了聲音:“那也罪不至死……我覺得充其量就是我不高興這個結果,想扇他兩巴掌,然後讓他給我道歉吧……”
何木安像看下面的塵埃一樣看著她:“是嗎,如果被人順著你從不掩飾的活動路線,追到
一些資訊,想利用你的時候你還這樣覺得,比如,頂替邢小行成為我的連襟,比如靠近夏宇做你的弟媳,夏宇現在的愛情會有什麼結果?更不用說,會不會有人鋌而走險,乾脆把他們都結果了來看我的態度,你覺得那時候曝光你樣子的人該承擔什麼結果!”
夏渺渺最煩何木安長篇大論,每次都沒有好果子吃,後一段是很滲人,但只是機率問題,以前她不管尚尚那件事的處理,是她沒有立場,不能干涉,現在這件不一樣:“不是沒有造成影響嗎?”
“萬一造成了呢!”
夏渺渺不悅的撇他一眼,不想搭理他,明明沒有,在沒有的前提下對人下手,從人的本心來說,會覺得過意不去,過意不去懂不懂!
何木安不會真開罪夏渺渺,本身也沒有那個膽量,解釋道:“殺雞儆猴。”
“那雞也太可憐的,再說也不至於非要殺了,打一頓,罵一頓,最不濟你抽他幾鞭子,讓別人都看看,何必非殺了。”
何木安看著她:“什麼時候可以殺?造成了既定的後果嗎?你覺得你有多少智商陪人玩。”
夏渺渺聞言不痛快的扯過另一邊的抱枕包進懷裡,心裡不高興:她都明白,也知道,但對方都嚇成那樣了,可見有了教訓,同行們又不是不知道何木安不講理的程度,上次那個還在監獄裡待著:“你乾脆把咱們全家的相片給所有從業者看看,別人讓家無緣無故觸了你的逆鱗,要不然就是我以後別出門,省的無緣無故給人添殺身之禍,我還不成罪人了!”
何木安見她撇過頭,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嘆口氣,起身,收起教訓人的姿態,坐到她身邊。
夏渺渺不看他,沒影的事,何必非彰顯霸道,知道你能幹,你不把我們這些人當人,對你們來說少兩個就少兩個,公關都不用。
夏渺渺往旁邊挪挪不理他!
何木安往她身邊湊湊。
夏渺渺再挪。
何木安再湊,不一會抱枕就砸他頭上。
何木安平靜的接住抱枕,打理整體,放回她懷裡,哄道:“好,這件事聽你的,不問責,只警告行不行。”
夏渺渺聞言來勁了:“那怎麼行,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擔待的起,我看也被坐什麼牢了,就地處決了更省事。”
“好了,你吃飯了嗎?”
“氣都起飽了!”
“你想吃什麼,我做給你。”何木安小意哄著,聲音溫和,姿態很低,頭微微傾斜,哄尚尚都沒有如此用心過。
夏渺渺聞言瞪著眼看著他:“你做?”
“對,我做。”大不了再被笑話一次,有什麼,就當是哄老婆的特技了。
夏渺渺笑了,神色頗為得意,跟我鬥,你鬥呀,我還是孕婦呢!“我要吃紅燒鯉魚!”
“你覺得可能嗎?”何木安無辜的看著她,做飯技能低就這點好處,複雜的一律不會,還可以理直氣壯。
夏渺渺文言笑容立即冷下來,一轉頭:“我不吃了!”
何木安看著她,再看著她,深深地嘆口氣,把這輩子的耐心都用上:“紅燒是不是?”
夏渺渺聞言,勉強回頭看他一眼,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