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千,又在東宮後院揪出來三個姿色出眾的宮女蹂躪一番,這才算洩了心頭一把火。
派了身份尊貴的皇子嫡孫去宣金三千,表面上,這是體現了太子一片拳拳孝順之意,只盼著皇帝醒轉,實質上……若是能見機安個罪名撲殺了金三千,那是最好。
反正此次醫林浩劫,以“欺世盜名”入罪砍頭的大夫不在少數。
何況一個金三千。
聽到金三千不在漕船上,新安郡王長鬆了一口氣,不用殺人了。他年紀尚幼,立身又正,目前心地還未被政治這玩意兒給染黑,對太子隨便砍殺無辜群眾心內雖有不滿,也不敢出言駁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宣旨太監也是長鬆了一口氣,這下回去復旨不必怕惹得劉貴妃不開心了。可是轉眼又愁緒滿懷,要是皇帝真的起不來,太子即了位,他家主子恐怕都沒好日子,更何況他這樣做人奴才的?
想到此處,他對著新安郡王的笑容便越發的諂媚了,帶著人在船內草草搜尋了一番,果然未曾搜到傳說中面帶病態身體贏弱的金三千,只見著幾十名粗壯野莽的漕船漢子,只得打道回宮。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決定發憤更新,有請霸王們都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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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回家 。。。
二十一
靳以鵬身在茶莊忙碌,等得到訊息,聽說傳出宮中宣金三千,卻未尋到其人,他抽出空來跑去大相國寺後面的小院,才發現人去屋空。
不但金三千失蹤了,連帶著秦苒聶震都失蹤了。
幸好聶震尚算厚道,沒教他牽心掛肺多久,傳信的人便到了茶莊,說是帶著金三千與秦苒打道回江南了。
靳以鵬對聶震如今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又自覺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秦苒在上京,心中記掛秦父,大約也是呆不長久,聶震這個決定真正英明。所謂腦殘粉,大約如是。
當日宣旨太監走了之後,秦苒與金三千上了漕船,她只覺身體不適,隨便擦洗了一下,倒頭就睡,等到秦苒在漕船上再次醒來……他們已經行了兩日一夜的水路了。
秦苒又病了。
在漕船上酒醉,被聶震兜頭淋了一盆涼水,二人打鬥出一身熱汗,結果又被他推下漕河……就算她身體向來康健,這樣反覆泡水,不著涼才怪。
聶震伸長了腿坐在秦苒艙房椅子上,不見半點侷促,對著床上又是打噴嚏又是擤鼻涕的狼狽少女提條件。
“秦姑娘,聽說你有意想請小金替你父治腿,只是手頭不寬裕,不如這筆診金我出,但你得在聶府守護我母親三年;如何?”
一年一千金,秦苒無論如何是賺不來的。
她使勁揉了揉鼻子,與這個男人架也打過了,嘴也鬥過了,為靳以鵬求也求過他,最好是更狼狽一點,讓他知難而退。“少幫主打的好算盤,不過……小女生來不喜借貸,此事既然是我要求著金三千,自然是與他談。我與少幫主還真沒什麼好談的。”如今她算是看透了,聶少幫主純粹是扮豬吃老虎,骨子裡精明的很,想要佔他半點便宜都難。
肯定是靳以鵬這個魂淡,出賣了她有求於金三千之事。
秦苒使勁揉著又酸又癢的鼻子,直恨不得將靳以鵬好生修理一頓,好封了他的烏鴉嘴。
聶震的笑容跟他身上金線繡的袍子一樣耀目:“秦姑娘既然不想與我談,也行,等小金過來了你自去問他。”
秦苒有個不好的預感。
金三千的反應出乎秦苒的意料,他端著藥碗放到秦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