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已經退得乾乾淨淨。
今日之步榮,未必不會點日後的他們或沾或或賀一鳴自然不可能知道身後所發生的事情,他的一門心思都在尋找步悻聰之上。
然而,在他帶著剎鳴金奔行,快要來到那個莊園中最高的建築物之時,卻是突地停下了腳步。
他抬起了頭,認真的看著前方,他的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凝重。
“大哥,你怎麼了?”謝鳴金的精神依舊是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之中,今日跟著賀一鳴殺進此處,他親眼目睹了賀一鳴的強大實力,不但內勁十層巔峰的後天高手在他的手中如同螻蟻一般的脆弱,就算是真正的先天強者在他的手下,也一樣是如同土雞瓦犬般的不堪一擊。
這一切都讓他看得是眉飛色舞,在他的心中,賀一鳴已經是高大的不可思議,若是說還有誰能夠阻擋賀一鳴,那麼他第一個不信。
賀一鳴半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不過前面還有一關要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道:“只要是過了這一關,那就可以兩清了。”說罷,他大踏步而行,穿過了小橋流水,走過了花園草坪,終於來到了那一個高大的房屋之前。
在這個房屋的面前,有著一個數百平方米的練功場。
在這裡,除了空蕩蕩的一片整潔的泥土地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品了。
但是,泥土地之上,卻有著幾個人靜靜的站著,他們似乎知道了賀一鳴的行蹤,所以才會選擇在這裡等候。
當賀一鳴出現之時,他第一眼所看到的,正是那點陣圖藩國中號稱一線天之下第一強者的木盡天。
此刻,他揹負著雙手,目中緊緊的看著他的面前,似乎並不知道賀一鳴已經來到了這裡。
而他的面前,卻躺著一位白髮老者,只可惜,這位老人的呼吸已經完全的靜止了。
在木盡天的身後,蘇軍和另一位先天強者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大步向前的賀一鳴,他們的目光中雖然有著怨毒之色,但更多的,卻是畏懼和恐怖。
若是讓他們此剎再與賀一鳴交戰一場,那麼他們絕對會學著另外幾位先天強者的那樣落荒而逃了。
賀一鳴來到了練功場之上,他的腳步終於是停了下來,目光也落到了那位逝去的先天強者身上。
木盡天突地抬頭,悠悠的道:“他是我們圖藩國的護國大師,你不應該殺他。”賀一鳴啞然失笑,道:“我若是留手,那麼此刻躺在這裡的人就是我了。”木盡天默然不語,他已經聽蘇軍二人說過了當時的情況。以一人之力,竟然在七位同階高手的面前,也是一言不合,立即主動挑釁出手。
這番膽識縱然是他,也是自愧不如。
然而,無論木盡天有多麼的欣賞賀一鳴,但此刻他們之間,卻已經都沒有了退路。
抬起了頭,木盡天沉聲道:“你是來找步悻聰的?他哪裡冒犯了你。
賀一鳴雙眸一凝,如同被觸動了逆鱗般,身上的殺氣驟然暴漲,道:“他縱馬橫行,傷了我妻子的面容,你說該當如何?”木盡天三人頓時啞然,擊傷一位先天強者妻子的面容,這種近乎於打臉的事情發生在賀一鳴的身上,怪不得讓他暴跳如雷,不顧一切的來到這裡尋仇了。
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木盡天道:“四皇子殿下,你出來吧。”從他身後的房屋中,步悻聰緩步走了出來,此時他的臉色同樣蒼白無比,再也沒有了在大街上的那種肆無忌,障。看到了此人,謝鳴金的眼中也露出了痛恨之色,高聲道:“大哥,就是他,妓子本來已經讓開了道路,但他還是朝著姓子揮鞭子,他絕對是故意的。”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謝鳴金咬牙切齒,目眥欲裂,眼中充滿了雲法壓抑的怒火。
賀一鳴是第一次交給他辦事,但就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