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該死的王子,致使他將事情辦砸了。這種鬱悶的感覺,絕非任何人都能夠忍受得了。
步悻聰臉上的肌肉抽括著,他的心中也是後悔莫及,若是早知如此醚亞抽那一鞭子幹什麼六就是為了刻一鞭子,就與賀一鶯毯樣強大的先天強者結下了死仇,而且連本國的一位先天大師也因此而隕落,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木盡天冷然的看了他一眼,突地嘆道:“我這一次帶著他來到這裡,是想要讓他開闊眼界,為了日後的王位爭奪打下基礎。但是我錯了 ,,撒他低下頭,在地上老者的屍身上看了一眼,道:“就憑他讓一位先天大師隕落的罪孽,這輩子他就再也休想染指圖藩國的國主之位了。”蘇軍和另一位先天老者的眼中同時閃過了類似的色彩。
經過了今日之事,他們對於步悻聰已經是心存憤恨,若是日後真的是此人繼承王位,那麼這二位先天強者只怕會立即離開圖藩國了。
而且,皇子沒了,可以再生,以如今圖藩國的近千年傳承,皇室成員已經是數不勝數。但是,先天強者的數量可就是極為有限的了。
一個皇子在外招惹是非,竟然連累了一名先天強者的身死。那麼無論是什麼原因,這個皇子都再也不可能得到眾人的認可,從此以後與皇位再無任何關係了。
對於象步悻聰這樣自視甚高的皇子而言,這可是堪比錄奪他性命的大事了。
是以,在聽到了木盡天的話之後,步悻聰再也站立不穩,就這樣跌坐的冷冰冰的地上。
在這一刻,他清楚的品嚐到了,那耳“從天上雲端之處跌落到地面的痛苦感覺。只是,相比於步榮而言,他卻沒有膽量當場自殺罷了。
然而,賀一鳴更加水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木兄。你是想要維護與他了。”步悻聰一個哆噎,他猛然站了起來,抬起了頭,驚恐的看著賀一鳴。難道此人錄奪了他的繼承權還不夠,連他的性命也想要拿走麼?
他只顧著自己的憤恨,卻沒有想過,若非他當街縱馬狂奔,並且隨意傷人,又豈能有眼前的這一幕發生。
木盡天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地面上的屍首處,他冷然道:“賀兄,如論我是否包庇於他,我們之間都免不了一戰。若是我輸了,別說是四皇子殿下,就算是整個使節團都任你處置那又如何。”賀一鳴朗聲一笑,道:“說得好,若是我輸了, ”他的臉色驟然間變得猙獰了起來:“那麼我就逃回去,回去苦練,直到能夠戰勝你,戰勝所有阻擋在我面前的人之後,我再取他性命。”他這句話說的惡毒之極,處處都透著一股子不死不休的味道。
步悻聰終於是再一次的跌倒了,他的嘴唇微微的哆嗦著。目光中充滿了一種死灰般的顏色,身上的勇氣全部消失,再也沒有了半點兒的男子氣概。
蘇軍和另一位強者對望了一眼,他們終於明白,那個女人在賀一鳴的心中終究是佔據了多麼重要的地位。同時,他們對於惹禍上身的步悻聰愈發的憤恨了起來。
木盡天的臉色也是微微有些改變,賀一鳴的回答完全的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臉色微沉,道:“賀兄,你如此無賴,難道真不怕我圖藩國眾高手前來麼?”賀一鳴嘲諷的笑道:“圖藩國?木兄,我知道你圖藩國肯走有一線天高手坐鎮。但賀某不僅僅是天羅國護國大師,還是橫山一脈弟子。我橫山一脈,同樣也有一線天的太上長老。”木盡天的臉色陰沉之極,但卻再也不說什麼威脅的話了。
西北三大強國之中,都有著一線天強者坐鎮。如果在賀一鳴的身後,沒有橫山一脈的支援,那麼圖藩國的一線天強者出面,殺了也就是殺了。
但是在他的身後,既然也有著同級別的強者撐腰,那麼三大強國中的線天強者就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若是引來了一線天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