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呱呱幼兒,殿下也無需擔憂新帝會對殿下不利,這時候殿下能主動與朝廷和解,便與壽王、溧陽侯一樣有庇護楊氏宗室的誠意,想信沈漾等人,放下對殿下的戒備……」
「……國相,到底要孤怎麼做?你將話說透,不要再遮遮掩掩,孤不是那種聽不進良言的昏王。」楊元演說道。
「殿下應自請削藩。」阮延不想讓功勞都叫王文謙搶走,這時候搶著說道。
「……」楊元演額頭青筋跳了一跳,終是按捺住心頭的惱怒,看著王文謙,問道,「國相所言,是否有道理?」
王文謙說道:「陛下在世時,對殿下戒心極深,則令朝堂對淮東百般戒備;殿下當時要防備延佑帝有手足相殘之念,也不可能自請削藩,放棄對朝廷的戒備——淮東與朝廷相疑,才使棠邑坐收漁翁之利。誠如國相所言,陛下遇刺新亡,殿下要是能去掉淮東與朝廷的相疑之勢,棠邑則再難坐收漁翁之利……」
「話是這麼說……」楊元演獨掌淮東經年,道理說得通,但決定又怎麼容易輕下?
王文謙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以今年之災情,淮東怕是相當長的時間裡錢糧都難以自給自足,而將揚泰楚三州治權,還歸朝廷,往後淮東兵馬自當是由朝廷出錢糧養之,對殿下實質上並無大害。而唯有如此,沈漾、楊致堂、楊恩等人才會真正消除對殿下的戒心,視殿下為朝廷之藩屏、視殿下為楊氏宗室之藩屏。這時候殿下才有機會遣兵共伐襄北叛亂,不至於使襄北落入棠邑之手。而之後宮禁之中再生變故,沈漾等人才有可能會想到殿下,而非將淮東隔絕在外,倉促間被棠邑牽著鼻子決定一切啊。殿下甚至可以奏請立三皇子楊曄為皇太弟,除了此舉能拉攏黃家及江東世族外,等沈漾諸人回過味來,也必會贊同殿下的奏請。新帝年幼無子,冊立皇太弟即為大楚儲君,移居東宮——這時候在宮禁之中,才能真正形成長信宮與明成宮並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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