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如此,不如早走。尋求外任,正是一個解決的辦法。你看原來李三郎家的賬房,如今都成了洮州刺史了。正三品,實職。你的能耐難道還比馬周小?與其留在東宮,整日氣悶,不如離開。”
“娘子說的確實有道理,哎,只是就這樣離開,似乎對太子有些不公。”
“夫君,這有什麼公不公的,你苦心勸諫,可他並不聽從,你留下來有何意義?若是太子肯聽你勸,哪怕太子有不足之處,那我們也應當留下。可現在這樣,留之何用?”
“好吧,我去恭喜下李三郎,討幾杯喜酒喝,順便問問他的意思。”
“夫君,不如就把這幅字當作禮物吧,我聽說李三郎可是很喜歡字畫的。”
魏徵笑笑,捲起墨跡已乾的這幅俠客行,夾在腋下,向對門走去。
同在務本坊的國子監內。
孔穎達和陸德明正在校正武德字典,聽到爆竹聲聲,不由抬頭。
“三郎回來了!”
“他可算是回來了,這一去隴西,大半年不見人影啊。這武德字典還有修的各朝官吏,好多地方都想要聽他的意見呢。”
“是啊,上次他說的那個大唐半月談,他一走,到現在也還沒有發行。哎,太可惜了。”
孔穎達也覺得十分可惜,張三郎明明是一怪才學士,可朝廷卻居然用這樣的才士卻領兵打仗,想想就痛心。
“走,去三郎府上道賀一下,順便我還有好多問題要好好問下他。”
“我也是,我的那書後幾卷有不少地方得徵求下他的意見呢。”
兩個學士起身,結伴往張超府上來。
大學士第邊上。
房府和杜府,房玄齡和杜如晦都被這爆竹聲吵到,杜如晦搖了搖頭,拿了本書,夾著去了房府。
“三郎終於回來了。”
房玄齡熟練的拿出棋盤,一邊開啟盒子一面取子。
“是啊,秦王可是天天唸叨著三郎,就等著他回來了。”
杜如晦搖了搖頭,“有時我都忍不住妒忌起他來,我們天天跟隨殿下左右,可卻無法滿足殿下啊。倒是三郎遠在隴西,殿下卻整天期待著他回京,要找他問策呢。”
“三郎這個是個鬼才,看問題角度總是跟我們不一樣。同一件事情,有的時候卻總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如今長安的局勢,我們眼裡已經成死局了,可也許在三郎眼裡,卻還有破局之法。三郎堅決反對殿下出京,我想他肯定是有了些辦法的。”
“我現在也非常期待,想要聽聽三郎有何高見啊。這長安城,猶如一座巨大的牢籠啊。”
“對於今天金殿上發生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
杜如晦搖頭,“陛下動怒,將羅藝一貶到底,還關進了大牢。甚至還貶斥了東宮官員,看似陛下對東宮更加不滿了。但我覺得,事情卻恰好相反,陛下此種種舉措,其實還是在維護太子。依我看,陛下的心意依然沒有改變,還是不肯換儲。只要殿下一天不變心意,那殿下就會被死死的按住,根本不會有出頭之時。”(未完待續。)
第397章 平陽姑姑
花花轎子人抬人,這世上錦上添花的人永遠比雪中送炭的多。
張文遠成了李三郎,昔日的灞上鄉民,如今已經成了大唐真正的新貴。新晉隴右道大都督、左翊衛大將軍,還賜國姓、入屬籍。甚至李三郎今天被皇帝單獨留下君臣獨談了一個時辰,這事情也已經街知巷聞。
一個燕郡王倒下了,可又一位武安縣公起來了。
據說皇帝已經下令,要給這位李三郎的府門前再加兩座門樓兩塊御筆親題的匾額,加上之前的五座門樓,那就是七重門樓了。皇帝甚至下旨,由內庫出錢,把李三郎大學士第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