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涼和堅決。
我的主人……哪怕只是在床第歡愉間不經意許下的承認,您若是希望我相信,我便可以假裝相信您。
自顧自在棲梧身上開發的容修自是沒有去注意棲梧的表情,兩個人緊緊貼近,他只能感受到棲梧身體的溫度以及自身的心跳。容修突然覺得有些急切,他暗歎棲梧對自己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的同時,他的嘴已經重新回到棲梧的耳邊。
輕咬棲梧的耳垂,用手掰過棲梧的臉與他交換了一個溼漉漉的吻,容修用手指颳走殘留在棲梧嘴角的津液,棲梧乖覺地伸出舌頭將放在嘴邊的手指含在嘴裡,用舌頭一根一根細細地舔過。
容修撐著身子,看著棲梧對自己沉迷幾近到獻祭的表情,頓時心情大好,在棲梧的臉頰上落了一個輕吻:“動作快一些,之前不是等不及了麼?”
棲梧的動作一頓,更加賣力地動著自己的舌頭,開啟兩條大腿將臀部微微抬高:“少爺……可以了……”
容修在棲梧抬高的臀上“啪”地一拍,抽出仍被棲梧含在嘴裡的手指向下面的□移動。
棲梧睜開眼睛,隨著容修的動作配合著抬高自己的下|體,聽著自己的呻吟在房間裡蕩響。他早已在情|欲和傾慕中沉迷,彷彿……從來都沒有找到過自己。
☆、第二十五章
容修和棲梧來的不算早,離“金盆洗手”真正開始還有五天的時間。打探訊息這種事向來用不著容修費心,也用不著棲梧費力,剛開始出來的那段時間容修還有過自力更生的想法,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就算是直接送到容修手上的情報,他也不是每次都樂意去看的。
日子越發枯燥,規律無趣得連必要的調劑都找不到。在棲梧還為委身容修的時候容修偶爾還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看看自己這個侍衛難得窘迫的臉,可現在這樣的玩笑只會讓人不自在罷了。
無事可做的容修因而愈加嗜睡,常常不吃三餐在床上待上一天。對他自己而言是在練功,看在別人眼裡,如此作為於身體卻是無益的。棲梧一開始還勸過幾次,可容修隨意應聲卻並不聽勸,想睡的時候照睡。日子長了,棲梧沒見容修有什麼不好,自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說起來容修上輩子沒少在情場上打滾,異性或者同性的伴侶,他都有過幾個,甚至還固定的一夜情物件。但碰著棲梧,原本那些經驗統統都是狗屁!
棲梧若只是個封建社會的男人也倒罷了,他還是以附屬品的身份來到容修身邊的,拘謹守禮本就是被刻到他骨子裡的規矩。如今雖然用了半強制性的手段獻出自己的身子,但是哪怕是在床上,即使口中呻吟不斷,聽話主動,也難掩眼中的羞恥難堪。
容修雖然不說,但那些他都看在眼裡。他不知棲梧雌伏於自己的初衷,可即使棲梧對自己存在著某種感情讓他的低伏並不像被迫,也無法否認棲梧本身對兩個男人的性|事存在著一些排斥。不明顯,卻也不算隱蔽,棲梧甚至不會在容修的床上過夜。
對於棲梧的這種秉性,容修沒有強制他改變的意思。在容修眼裡,棲梧所作出的行為包括想法,都是他生活到現在的準則和習慣,就像他融入不了這個世界的生活,聽不慣那些拖著長腔的戲曲一般,很多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這個人本身的一部分。若是棲梧為了他而變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那麼這還是他的棲梧麼?
所以容修寧願那股氣憋在肚子裡,堵著慌也好,也不想捅破那層砂紙,更不想對棲梧做一些他認為多餘的事,說一些他覺得多餘的話。
若是棲梧能夠在和他相處的這段時間內放開自己,讓兩個人的位置處於同一高度,他可以等。若是不能……那麼,他便縱容著棲梧的自卑和低下,以那個人最覺安心的態度對待他。
容修側了個身,閉著眼睛摸向床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