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巨蛇,看起來跟上次襲擊雲詩詩的那兩條蛇很像。
那巨蛇張開血盆大口對代廝吼,以此示威。代有所準備,輕巧的避開,而正在戰鬥的秦羽陌和洛清兩人不慎進入了蛇口的範圍。
於是乎,一股極其難聞的腥臭味便吹向他們二人身上,若是李禹南與雲詩詩恐怕早已捂著鼻子大叫:他孃的趕緊回家把牙洗乾淨了再來吧!
可惜,面對蛇妖的是捉妖能手洛清和有嚴重潔癖的秦羽陌,洛清不悅不過是因為不能斬殺情敵,秦羽陌不悅除了不能殺掉洛清外,更多的則是被噴了半身的唾液噁心的他欲吐,若不是他拿袖子遮擋一下,怕是墨髮上也被沾染上了。
倒黴的蛇妖啊,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看一白一紅兩道劍影射來,直覺渾身一痛,它就看著自己的身子變成一堆碎肉掉了下去。
與玉兔、李禹南相鬥的的鼠妖見此,便欲隱身逃走,哪想一直觀察局勢的鳳嵐根本不給它機會,走了幾步拿起桌山香灰對著他的頭狠狠砸去,立時有血流出,那香灰便粘著血液,即便那鼠妖隱身,卻隱不了頭上的香灰,於是很輕易的便被玉兔給抓住了。
☆、084 有娘子暖著,不冷
秦羽陌看著滿身的粘液一刻也不能忍,若不是上次被雲詩詩噁心了一次,稍稍有了抵抗力,估計他就要吐了。
“李兄,詩詩就拜託你了。”說完,人一閃便不見了。站在一邊的代看著主子走,心裡一涼,完了,就是因為他躲開了主子才被噴了一身。嘆口氣,他非常自覺的去刑堂領罰去了。
李禹南搖了搖頭,對於秦羽陌的潔癖簡直不敢恭維,本來這是一個絕好的斬殺洛清的機會,卻因為滿是的唾液而就此放棄。可惜啊可惜。
那些官員和侍衛們見事情已經解決完畢,慌忙的擦擦額間的虛汗,寒暄了幾句飛也似的跑了。
李禹南收起軟劍,拿出別在腰後的玉扇“啪”的一聲開啟,愜意的走到臺階上,看著下方的四名天師,狀似漫不經心道。
“你們趕來的真是時候啊?吶,我該怎麼獎賞你們呢?”李禹南眼角含笑,那笑容意味不明,直嚇得四人趕緊跪下,看也不敢看李禹南,便哆嗦道:“是屬下等被妖物所纏,所以來遲了,還請樓主恕罪!”
“哎……”李禹南將扇子收起,隨即撐著頭無奈道:“你說爺花了那麼多銀子在你們身上,你們怎麼那麼讓爺失望呢?”言外之意,連個小小的妖怪都搞不定,爺要你們何用!
“樓主!屬下等知錯,還望爺寬宏大量再給屬下們一個機會!屬下等定不失所望!”
看著四人聲音鏗鏘、信誓旦旦,李禹南詐笑:“這可是你們說的,爺可沒逼你們。”說著又甩開玉扇對著身後的鳳嵐道,“走吧,嵐兒,爺今兒累了,回去給爺捏捏肩。”說著便瀟灑至極的走了出去。
隨著李禹南的離去,現下大堂裡只剩下洛清、玉兔二人。
“主人!”玉兔見洛清臉色煞白,趕緊走了過來要為他緊急治療,卻見他已然支撐不住跪倒在地,吐了一地的黑血。
“主人!你被反噬了?!”玉兔嚇得花容失色,欲用自身靈力為他療傷。卻被洛清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先將這幾隻妖怪收了,我打坐一下便好。”說完,就穩住身子盤腿打坐。
玉兔看著堅毅無比的洛清,心下著急卻也無可奈何,只好自腰間布包處拿出一個瓷瓶,隨後對著它唸了幾句咒語,便見瓷瓶一亮,地上的妖怪便全部被收到了瓷瓶之中。
直到卯時,洛清才稍有好轉,與玉兔二人離開了席府。
…
回府後的秦羽陌,第一時間便奔向浴堂,整整洗了一個多時辰才罷休。
起身穿衣,走致門前略做猶豫,他拉開胸前的衣服,看著胸前的光潔如玉,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