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承恩也想正經,可是在女人面前他就偏偏正經不起來!
柳如是正給王承恩撩撥得做聲不得,一旁與董小宛說話的容容朝董小宛道:“小宛陪姐姐出去走走。”賴在容容懷中的董小宛聽話的點點頭,容容在臨出門前朝王承恩使了個曖昧地眼色。
王承恩會意,容容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呢,這樣每天面對著柳如是的苦瓜臉那也太那啥了吧?女人得哄,這是真理!
柳如是看著容容牽著董小宛離開,欲言又止,神色為難給王承恩全看了去。
“唉!”王承恩一嘆,這傢伙準備又玩玩欲擒故縱的伎倆。俘虜古代才女的心,剽竊才是硬道理,隨即王承恩念道:“獨向東風舞楚腰,為誰顰恨為誰嬌?灞陵橋畔**處,臨水傍堤萬萬條。”王承恩唸完,心中忙向清朝的秋瑾大大懺悔不止,這下剽竊了人家秋瑾大大的《賦柳》。
柳如是愣了,她正好姓柳,王承恩此時念出這詩不是在暗喻她嗎?何況詩中隱含悲蒼離別之意,讓柳如是動容,她還當王承恩所作呢。若真是道貌岸然的花心大蘿蔔,如何能作出這樣至情至性的詩句?
“我知道我的所作所為,讓如是惱我了、恨我了,我明日便遣人將如是送回南京,剛才這首詩,便為如是潛行吧!唉——”王承恩拼命醞釀感情,擠下兩滴眼淚來,誰叫這傢伙原來是混表演系的呢?
“不…我…我不要回南京!”柳如是終於給王承恩聲淚具下的表演騙昏了頭,再一次淪陷。柳如是本來就對王承恩有點那啥,何況也被逼無奈下同房共枕了半月有餘,上了賊船那那麼容易下船的。
可是表演還得繼續演,王承恩決定哄就哄側底一點、騙就騙無恥一點,做好人是永遠也沒妞泡的。不是流行一句真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那就再壞一點!王承恩一抽鼻子,一下跪倒在柳如是腳跟前,雙手抱住人家姑娘的大腿,帶著哭腔一聲哀號:“不…不回南京?承恩何德何能竟得如是如此垂青!”
柳如是完全給王承恩的表演再次唬住了,臉上緋紅一片,眼角晶瑩,用雙掌愛惜地撫摩著王承恩的臉,顫身道:“我…我不回南京!”
此時的王承恩心中笑開了花,未免自己的表情一時間忍受不住,露出什麼破綻,給柳如是識破了,乾脆直接將腦袋埋在柳如是的大腿間。嗅著佳人幽幽體香,王承恩早將先前聽到倪元璐的話而鬱結地心情拋到了九霄雲外。
章70 有因必有果
冬日的陽光暖洋洋地鋪撒在大地上,淺淺白白地加上少許的鵝黃,在這哈氣成冰的季節裡就這點暖色調,透著嚴寒中人們的期盼和希望。新近被崇禎任為吏部尚書的錢謙益閉目躺在大藤椅上,在自家院內享受著冬日的陽光。
錢謙益此時的思緒有些遊離,他在想著屬於自己的心事,他也有他的期盼…
兩年前,身為禮部侍郎的錢謙益因為公幹在南京停留了月餘,認識了當時在南京入則孝悌愛賓客、廣交遊,風流倜儻、冠絕一時的人物大才子李子龍。紙醉金迷,笙歌達旦的秦淮河畔銷金窟中,多少旖旎韻事,多少風流佳話,更何況是李子龍這樣一個文人騷客。
錢謙益與李子龍二人時常在一起評時世、論政端,同嘆閹黨專政,交情日深。當錢謙益要返回京城時,李子龍相邀錢謙益同遊秦淮河,難得找到志同道合、又才氣非凡的忘年交,錢謙益自然是求知不得。第二天,一隻畫舫載著兩個男人一個女人悠悠盪盪於秦淮河上,這個女人就是當時的秦淮名伶柳如是。
一見到柳如是,錢謙益立即目瞪口呆,疑為天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嵌在俊秀的臉蛋上,顯得分外動人,這般俏麗的可人兒,錢謙益還是頭回遇到。柳如是雖是與鼎鼎有名的江左才子錢謙益初次相見,卻毫無拘束之態,談詩論景,隨心所欲。那活潑可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