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決定,拉著我手上了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車隊的頭,尤鵬超,大家都喊我尤哥,你們也可以這麼稱呼我。”背心男首先開口。
“我叫吳永河,車隊裡負責遠端的,是退伍官兵。”一直問話的男人這時已不似開頭那般咄咄逼人,語氣溫和的說道。“剛才沒嚇著你們吧,這是例行檢查,一會下車之後還要檢查你們身上有沒有咬傷,請你們配合。”
“我姓江,車隊裡的技術工,修車的,大家都叫我江叔,開車的那個叫朱進彪,你們喊他彪哥就行了。”
還有四個看起來年級稍小的年輕人也都相繼做了介紹,最後輪到新來的我們,喬晏抓著我的手,說:“我叫喬晏,這是我姐赫赫,我姐不愛說話,大家有什麼事就請告訴我,我一定儘量配合。”
嗯……我怎麼覺得有幾雙眼睛的視線在我胸口上掃視不
停呢?
我倒是沒什麼,可是為什麼人類的幼崽會在面臨人類的時候比對著喪屍還緊張呢?
這不科學吧。
介紹完之後,車隊就陷入了沉默,大家有槍的就抱著槍桿子,沒槍的就抱著刀子,全都回歸到了本身的職責中去。
車隊裡估計心情最好的就是我了,坐在一堆生氣中,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嗎?
有,就是把他們的血都喝光——
咦,我怎麼會有這個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兩天實在太勤勞了,寫的嗨皮得很
看文不撒花的我鼻屎你們~
☆、開門見紅
車子轟隆轟隆的聲音吸引了附近的喪屍,他們仰著向日葵一般燦爛的笑臉追逐在軍車後面,除了我頗高興的觀看喪屍們的追逐賽,其他人都已經見怪不怪,很是淡定。
我捅了捅喬晏,不滿的斜他一眼:快看花兒啊。
喬晏轉頭往後瞧了一眼,一臉鄙視的不理我了。
不懂欣賞美啊,雖然是開敗的都要腐爛的花,但不是有種說法是“頹敗的美”嗎?
“這完全不一樣。”喬晏拒絕接受我的洗腦。
吳永河看著我和喬晏的互動,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問道:“你光憑眼神就懂她的想法?”
喬晏一把按住我想要去逗喪屍的手,然後才回答道:“……習慣了。”
車裡一個叫鄒巖豪的年輕人掏出煙抽了起來。
車窗開著,煙霧很快被吹了出去。
“……怎麼?”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鄒巖豪挑釁的挑起眉頭:“看不順眼?”
“……”
“她想問你……能不能吹出圈圈來……”喬晏說。
車裡幾個人都噗一聲笑了出來,鄒巖豪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看我,轉頭去問喬晏:“你姐姐腦子有問題?”
“你說話注意點!”喬晏立馬變了臉色。
“我不注意又怎麼?你想怎樣?小弟弟,還沒睡醒吧?收留你們是尤哥心好,不然就憑你這句話,老子都要……”
不等他說完,我就突然出手打斷了他的雙腿,然後在慘叫發出前就把他踢出了軍車。
“你做什麼!”
尤鵬超的槍頂在我腦袋上,吳永河的槍也在下一秒頂上了喬晏的腦門。
“彪哥!快停車!”江叔往前大吼一聲。
“舔……食者……”我從喉嚨裡費力的吐出一個詞。
喬晏最先反應過來,他瘋狂的大叫道:“快開車!開車!有舔食者在追蹤!”
“說謊。”尤超鵬抵著我腦袋的槍用力了一些。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我又嘗試翻白眼。
彷彿是為了特意配合我似的,附近當真傳來了舔食者特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