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巖豪顯然也聽見了,他恰好就滾在街角的位置,聽見舔食者的聲音,他的慘叫更劇
烈了:“尤哥!救我!救我啊!”
車已經停了下來,吳永河正準備開門:“尤哥,我去救……”
“開車!老彪,油門踩死!快——!”尤超鵬猛地大吼了一聲。
吳永河一愣,手還在門把上,軍車就如離弦之箭奔了起來。
“不要!彪哥——別走!尤哥!尤哥!滾開,滾開……啊——!”
車內沒一個人說話,尤超鵬的槍還抵在我腦袋上,我發現喬晏身上已經出了一層冷汗,他攥著我的手,面對黑黝黝的槍頭一句話不說。
不說就不說唄,本來大白天的活動就挺累,不如讓我睡會。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尤超鵬的聲音不難聽出他在一個緊繃的狀態。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能不能的問題。
我捏捏喬晏冰冷的手。
“她累了,有什麼問題你對我說。”幼崽在槍頭的威脅下強裝鎮定。
“老實交代,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的恩人。”
“恩人?你確定你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尤超鵬好像是聽到什麼最不可思議的事,冷笑了幾聲:“我冒著危險收留你們,你卻殺死了我們的人,這是恩人?”
“你們自己清楚,要是沒有鄒巖豪的拖延,你們能從舔食者手裡逃脫?你們捫心自問,這已經是最小的損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