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聲,&ldo;東家,大爺就是這一趟去了之後,遇到了暴雨滑坡……&rdo;
溫印沒有應聲。
魯伯說的,她之前就已經想到過了;剛才,她想的是另一件事。
無論是帳冊的記載也好,還是魯伯剛才的回憶佐證也好,都肯定了一件事‐‐舅舅去滄州做馬匹,為表誠意,銀子早就付過了,但舅舅謹慎,即便付過了銀子,還是擔心中途會出差池,所以讓魯伯從庫房和錢莊提了銀票出來,以備不時之需,因為舅舅很清楚,錢是小事,生意打通是大事。
舅舅能做這麼周全的準備,反過來又說明一件事,這一趟去滄州,舅舅是抱著勢在必行的心思去的,也做足了準備。既然如此,舅舅又怎麼會簽下死簽,找人借印子錢呢!
這根本說不通。
當時跟著舅舅去滄州的人已經不在了,沒人知道當時滄州出了什麼事,而舅舅將這件事壓了下來,所以外祖母不知曉。但舅舅借下的這筆印子錢,在帳目上來看已經讓人提了銀票還上了,所以這其中不是有疑點,而是疑點重重。
光是這些都說不通,還有滄州的馬匹生意。
自溫印接手婁家的生意以來,婁家就沒碰過馬匹買賣,但從帳冊上的記載和魯伯剛才的描述來看,舅舅當時應當十拿九穩。既然都十拿九穩了,不應當因為舅舅過世,就一點水漂都沒有,石沉大海。
溫印眉頭微攏,&ldo;魯伯,能同我說說滄州的馬匹生意嗎?&rdo;
魯伯頷首,&ldo;是,東家,早些的時候,南順和蒼月還沒有取走東陵的南部十八城,當時滄州地理位置優越,在東陵,長風和巴爾的交接之處,從巴爾來的馬匹,在滄州交付給長風和東陵兩國。大爺當時也是去了很多次,打通了那邊的關,但遺憾的是後來大爺過世,這筆買賣就不了了之了。東家可能不知曉,長寧九年的時候,滄州那邊還生了一場動亂,不少人都死在滄州,所以,當初做馬匹生意的銀子是拿不回來了,也就沒了下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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