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大眼問。
拓跋溱耳根兒紅了紅,附耳過去,“他竟然強抱我,我怎麼都掙不開,而且,而且……他還親我耳朵……”
說完,便懊惱的低了頭,絞著手指頭不說話。
薄柳之腦子當機了一秒,還真無法想象,姬瀾夜那般寡情之人還有這樣強烈血性的一面兒。
舔了舔唇瓣,薄柳之看著小臉兒上寫著“我很憤怒”的拓跋溱,清了清喉嚨才道,“溱兒,你是他最親……親近的徒兒,許是他看你醒來,一時激動,便失了方寸,你不能因為這樣就對他反感……”
“之姐姐……”拓跋溱突然打斷她的話,目光眯了眯,哼哼的看著她,“之姐姐,你是不是對他……”
“亂說!”薄柳之瞪她,即便她沒說完,她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拓跋溱吐了吐舌頭,“那你幹嘛總跟我說他的好話……
“……”
拓跋溱似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盯著她手上的瓷瓶,神秘兮兮道,“之姐姐,你要緊緊抓住我家皇帝老大的心,不要給其他女人可乘之機啊。”
拓跋溱口中的其他女人,自然是指在她昏睡五年後回來的溫昕嵐。
薄柳之愣然之際,拓跋溱已經揮了揮小手兒離開。
趁著有人陪,她得上街給她的兩個小侄兒買點討好的小禮物。
嘖嘖,若說她昏睡五年最大的驚喜,便是突然多了兩個粉嘟嘟,軟綿綿的小可愛。
每每看到,都恨不得抓在手裡不放。
宋世廉看著從房內走出來的如精靈一般的小女子,冷眸劃過一絲溫潤,嘴角也不由扯了一道弧。
拓跋溱直走過他身邊,二人想攜往殿外走去,“宋少卿,可否借用你點時間……”
因為與他算不上很熟,所以拓跋溱問得很小心。
宋世廉輕輕看向她,“公主有事吩咐?”
“不是吩咐,是幫忙。”拓跋溱眨眨眼,微微偏頭看他,粉嫩的小嘴兒微微往上翹了翹,小鼻子一皺道,“我想買兩件小禮物,可是我不喜歡一個人。”
一個人太可憐了,她不喜歡。
而這個宋世廉,她雖與他不熟,可感覺他們像是相識了很少一段時間,尤其是他溫潤清雅的嗓音,很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無數遍一般。
他在她身邊,竟給她一種多年好友的感覺……真奇怪!
今天的時辰尚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清新而溫暖,粒粒灑在女子潔美的臉龐,清澈的眸子如注了滿眶的清水,清亮亮的煞是好看。
宋世廉背在身後的手微微一握,薄唇斜斜一勾,冷眸瑩潤盯著她,“兩個時辰。”“……”拓跋溱一怔,不解。
宋世廉淡笑,俊朗的面容隨之一軟,“離午後進宮面聖還有兩個時辰,而這兩個時辰,微臣屬於公主,任公主吩咐。”
下午某帝有要事商議,他只是奉命送她回去,而後還要進宮來。
屬於?任?!
拓跋溱眨動蝶翼,臉腮泛點點紅光,歪著頭呵呵笑,“那……有勞宋少卿了。”
宋世廉淺笑,淺眯的雙眸淡出絲絲暖光,罩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拓跋溱抓了抓頭髮,被他這樣輕輕淺淺的看著,很……彆扭。
於是微加快步子朝前走了。
宋世廉嘴角笑意加深,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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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看著消失在殿門口的拓跋溱二人,低頭看著手指尖兒上的瓷瓶,有些晃神。
薔歡手裡端了一隻木芙蓉的盆栽走進來的時候便看見她這幅樣子。
微怔,忙尋了個合適的位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