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顧忌不言而喻。
琴伯猛地抬頭盯著他,驚訝地問道:“等?你甚麼意思?”
“悠悠病了兩個月,您為甚麼不派人去找我?就算有再大的事情我也會立即趕來,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任何治療的手段,難道您放棄了?”
琴伯感覺到話裡有質問的成分,神色漸漸不悅,沉聲道:“我也在尋找辦法,這不是普通的病,不是說治就能治,必須對症下藥。”
“問題是現在連症都不清楚,根本無法下藥。”
“難道你有辦法?”
“伯父,血媒也就是以血為媒,把我的靈魂與悠悠的力量結合在一起,既然如此,尋找病源似乎應該從這一方面入手。”
琴伯點頭道:“有道理,但悠悠現在一點力氣也沒有,恐怕沒有辦法配合你。”
“這次隨我而來的除了甲午和甲未,還有四少甲卯,他對圖騰的研究無人能及,如果能把他請來,應該可以弄清楚悠悠的病症,可行的治療方法也就呼之遇出了。”
琴伯沒有立即回答,坐在椅上靜靜地凝視著水驀,彷彿要看穿整個人,半晌才道:“倒也不是不可行,你說個地址,我派幾個人去把他們請。”
“這種事恐怕要我請自去請吧!”
“你剛到,悠悠正高興呢!這個時候離開恐怕不好吧?”
“打鐵趁熱,甲卯現在也許還在原地,時間一長就難說了,畢竟他們的目標是圖騰之源。”
“這……”水驀的話誠墾真摯,沒有半點虛情假意,琴伯一時也找不到話辯駁。
水驀步步緊逼,用一種開玩笑的方式追問道:“伯父難道怕我跑了?”
琴伯忽然扶案而起,瞪著他喝斥道:“你這是甚麼話?自從你到了這個島上,我把你當成親人一樣對待。”
水驀頓時語塞,想起島上生活的日子,琴伯對自己的確是呵護有加,那位溫情一直銘記在心。
“我的話重了,伯父請見諒。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您和悠悠算是最親的人,我希望能為悠悠做些事情。”
“我不是想把你困在島上,但現在不比以前,你也不是靈體,你這樣的能力行走在秘境大陸上會非常吃虧,我是擔心你的安全。”
水驀輕笑道:“大不了一死,您應該知道聽證會前後發生的事情,我幾次遇上殺手,幸好逢凶化吉,可惜連累了一個朋友替我中槍,至今躺在病床上,這次來秘境大陸除了希望可以把那些海盜都趕走,還有避難的意思。”
“嗯!我都知道了,想不到外界這麼亂,居然動用了暗殺這種手段,世道真是變了。”
水驀一直在留意他的臉,故意提起暗殺事件也是想從他眼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琴伯城府極深,臉色沒有半點異樣,不禁有些失望。
“您的意思是同意我去找甲卯?”
“好吧!既然你說的誠墾,我也不好阻攔你。”
水驀原本並不指望他能答應,沒想到居然真的點頭了,倒有些意外,越發摸不清琴伯真實身份了。
“病勢不等人,明天我就回秘境大陸,聽說跟我來的人都被安排在副島上,請您派人把他們接過來,有他們保護,即使有人心存不詭也不怕了。”
“悠悠那邊你自己去說,你剛剛才答應了留下陪她,現在又要走,我怕她會傷心。”
“救命要緊,何況我也不可以帶著她去秘境大陸。”
“這樣吧!你陪她三天,然後再走。”
“好!”
帶著滿腹的疑惑,水驀走入了琴悠悠,床上的少女沉沉地昏睡著,失去的光澤和笑容的臉卻透著一種安祥。
“水驀,坐吧!”
“伯母!”
“噓――小聲點。”琴夫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