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邊慈愛地看著女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好久沒有睡得這麼好了,因為你來了所以特意高興,心情也輕鬆了,估計這一覺醒來能多吃點東西。”
溫馨的畫面讓水驀倍受感動,衝口而道:“她會好起來的。”
“借你的吉言,不過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她就一定會康復。”
“我過幾天就去秘境大陸找高手來給悠悠看病。”
“這麼快就走?”琴夫人吃了一驚。
水驀點點頭道:“路途不近,來去只怕要一個月,悠悠的病不能再拖了。”
“這倒也是,只是苦了我們悠悠,好不容易把你盼來,還沒見幾面就要分開了。”
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水驀哪能不明白,只是不知道怎麼回應,尷尬地笑了笑。
琴夫人卻不肯放過他,盯著他追問道:“聽你伯父說,你在外國有了女朋友?”
水驀最怕這種場面,比應付千軍萬馬還要頭疼,支吾了半天才吶吶地應道:“也不知道算不算。”
“我們悠悠怎麼辦?”
“這個……伯母您恐怕是誤會了吧!悠悠年紀還少,剛剛才過十八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何況她早就有了心上人了。”
“那個叫博海的吧?我知道,都是那混蛋把悠悠害成這個樣子,我饒不了他。”平素親和嫻淑的琴夫人竟流露出殺氣騰騰的眼神,房間內的空氣竟也似低了幾度。
水驀大吃一驚,此刻的琴夫人絕不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這股氣勢竟一點也不輸給琴伯,甚至更加鋒銳逼人。
“水驀,你伯父對你這麼好,意思你也應該清楚,悠悠也把你當成親人,如果能有你照顧她,我們二老會很放心。”
“您放心,無論出了甚麼事我都會像妹妹一樣照顧她。”
“你……”琴夫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削瘦的面頰,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琴伯果然守信,第三天把甲未七人接到了主島,並立即隨著水驀登上早已準備好的帆船,帶著足夠的馬匹和物資再度前往秘境大陸。
甲氏兄弟根本不知道中間發生過甚麼,原本是興笑采烈而來,上了船見到水驀陰沉的表情才知道事情並不想想像中那樣輕鬆。
“學長,怎麼了?”
“悠悠的病不輕,必須立即找到治療方法,我們現在就回秘境大陸。”水驀扶著欄杆眺望遠方,琴悠悠的病勢,琴伯的嫌疑,是此時心裡最大的兩個難題。
“學長,我們是先去找雞血石,還是先找四哥他們?一個向東一個血西,路途差好遠啊!”
“先找四少吧!悠悠的病更急迫些。”水驀毫不猶豫地指向東面,眼下琴悠悠的病是頭等大事,其他的事雖然急,但一時半刻還不會發生甚麼狀況。
甲未感覺到他心中的急迫,憂色忡忡地問道:“悠悠的病真的那麼重嗎?可惜沒有機會去看看她。”
甲午介面應道:“八弟,這還用問嗎?四哥不是早就說過,血之儀式是邪術,雖然可以激發力量,但會引發後遺症,琴悠悠大該是因為受力量的反噬而生病,狀況可想而知。”
“她才十八啊!難道就這麼過一輩子?太可憐了吧!”甲未低著頭喃喃自語,眼中的憂色和焦慮更在水驀之上,神色甚至變得有些憔悴,落在甲午等人的眼睛都有些訝異。水驀若有所悟地看了一眼,但沒有說話。
海邊小屋外的高地上,琴伯夫婦井肩而立,靜靜地凝望著逐漸漸沒入地線白帆。
“我沒想到你居然肯放他離開,這樣不會有事吧?傳出去可有麻煩。”
琴伯悠然一笑,輕鬆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想甚麼,自從悠悠進行了血之儀式,水驀的命運就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