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某個角落,但海爾辛堵住了我,他氣沖沖的說:“面具!你為什麼要撒謊?”
我陪笑道:“在下何嘗撒謊?”
無策說:“你明知道母蟲與那些蟲洞都是真的,這些士兵如果進入恆雪山,他們一個都活不下來。”
我厲聲道:“你們高估了魔蟲的戰鬥力,也低估了這些士兵的素質與凡人的力量,你們這是擾亂軍心,是大逆不道,是誅心之言,是居心叵測!是。。。。。“
無策笑著說:“你別扣帽子啦,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然我們把你褲子扒了,再把你扔入糞坑。”
我尖叫一聲,滿目含淚,縮成一團,嬌·軀亂顫,嗔道:“相公好壞,這般戲弄奴家,弄得奴家心裡癢癢的。”
海爾辛氣不打一處來,撩起袖管,怒道:“我先揍他一頓!”
我嚇得哇哇亂叫,無策攔住海爾辛說:“快點老實交代,不然我可關門放狗了。”
我嘆了口氣,左右張望,忽然壓低聲音說:“那些魔蟲真的毫無勝算,它們現在陣腳大亂,面臨崩潰境地,呑世蛇卵已經消失,母蟲似乎也失蹤了,那些朝巨型的爬蟲進入了睡眠,山崩令魔蟲們的巢穴毀於一旦,它們數量雖然驚人,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而且,凡人還有最後的殺手鐧呢。”
海爾辛問:“什麼殺手鐧?”
我輕聲說:“恆星核彈!”
海爾辛嚇了一跳,他問:“他們打算使用核彈?”
我說:“不排除使用核彈的可能性,就像他們曾經在倫敦做過的那樣。恆星核彈的爆炸威力比普通核彈與**更大更集中,溫度極高,是**的十倍以上,但輻射效應對人類而言較為溫和。而且恆雪山又是無人區,如果一切失控,他們會這麼做的。”
海爾辛愣了一會兒,說:“不可能吧。”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但我認為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因為僅僅憑藉正面戰場,他們就能夠取得壓倒性優勢。戰況會持續幾個月,甚至一年左右,相信我,人類會有傷亡,戰況有時會焦灼,但最終的勝利還是會到來的。海德教授將取得紫藤鍾幼蟲,世界劇烈的變革已經為時不遠了。”
海爾辛沉默了很久,問:“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撒謊道:“其實,當你們深陷入蟲巢的時候,我被莫名的力量吸入了蟲洞,可奇怪的是,我透過那個蟲洞,似乎能夠看到所有正在發生的事情。那就像是我神志不清時做起的噩夢一般,我因此獲得了這些知識。”
海爾辛與無策互望了一眼,無策說:“面具的靈感一直很準,我傾向於相信他的話。”
海爾辛說:“我留下來,與他們並肩作戰,我不能放任這亂糟糟的局面不管,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也有些責任。”
我望著他說:“令尊和令堂恐怕不會答應。”
海爾辛笑了起來,他說:“你不瞭解他們,他們非但會答應,還會不遺餘力的鼓勵我這麼做。因為這對家族的名望有利,能夠取得無法用金錢買到的好名聲,以及與這些軍人的友誼。”
我明白他在想什麼,他不願與笛莎分手,如果留在這裡,笛莎自然也會陪伴著他,他的母親自然不會留在這兒監督他。愛情啊,這令人難以自拔的迷·藥,這令人沉溺其中的泥潭。
我向他伸出手,真誠的說:“我祝你一切平安與幸福,海爾辛,我不得不提前離去了。緹豐王子需要我的幫助,我記得我們分手的時候,她在卡杉德羅還有一些不小的麻煩要解決呢。”
無策說:“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海爾辛,多保重。”
海爾辛激動至極,在那個時刻,我懷疑他幾乎又要像以往那樣哭鼻子了,他在口袋中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枚掛件,一塊徽章,分別交給我和無策,我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