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注意到這兩件小東西上刻有海爾辛家族的家徽。
他哭喊道:“你們兩個傢伙也給我保重,以後不要在接這麼危險的委託了,聽見了嗎?”
我們三人擁抱在一塊兒,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我們三人都相信,在我們擁抱的一瞬間,我們心中的友誼是真誠而熾熱的。
。。。。
後來我差點兒被海爾辛扔出窗戶,因為我見他耳朵生的樣子不錯,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口。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這友善的舉動也不正是友誼的象徵嗎?原來所謂真誠的友誼如此薄弱,宛若煙雲,呵呵,我對此也無話可說。
九十六 英雄的凱旋
我在人群中探頭探腦,盤算著種種伎倆,思索著萬千可能,當他們見到我時,應當展現出怎樣的誠意,才能彌補他們對我心靈造成的傷害呢?
無策、海爾辛與雙竹可以被原諒,另外兩個血族女人,我該讓她們怎樣卑躬屈膝的伺候我?不,不,我知道你們在想怎樣的齷齪的念頭,但我是不會那麼做的。我不會將肉·體上的滿足用來補償心靈的創傷,靈與肉在我這兒是隔離的,互不干涉的,我尋求精神上的救贖,而非膚淺欲·望的享樂。
但仔細想想,如果瑪格麗特與笛莎兩人光溜溜的貼住我的身體,那又是怎樣一番**滋味兒呢?如果她們更無·恥而大膽一點,比如說(僅僅是假設,但這樣的假設已經令我的心飽受誘·惑),她們將纖纖玉手伸向我雙腿中那久疏戰陣的小寶貝兒,善意的撫摸它,甚至用她們的。。。。。。。
一隻手掌突然從我背後悄悄摸了上來,遮住我的嘴巴,笛莎說:“別出聲,果然是你!”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回頭,瞪著笛莎與瑪格麗特,她們穿著僱傭兵的套裝,掩飾兩人美麗的容貌以及誘·人的身姿,啊,真是暴殄天物,真是不解風情。
我顫聲說:“在下。。。。蒙受不白之怨,還請笛莎小姐明鑑,切莫取在下小命!”
瑪格麗特歉然道:“我們都知道啦,兄弟面,真是抱歉。一切都是立夫倫特搗的鬼。”
笛莎也說:“屍鬼。。。。不,面具,我曾經對你出言不遜,現在向你道歉,不過你也是因禍得福,逃過一劫,如果你留在洞穴裡,恐怕也難逃一死。”
我沒聽錯嗎?聽她的口氣,彷彿倒像是幫了我大忙似的。
我挺起胸膛,哼哼哼冷笑三聲,嚷道:“兩位小姐,都說這覆水難收,回頭無岸,你們先前對我兇巴巴的這般威風,現在怎地口氣軟下來啦?你們不是挺本事的嗎?你們以為一句道歉就算了嗎?”
笛莎氣往上衝,但仔細想想,知道是自己不對,只能強忍怒氣,說:“那你要怎樣?”
我說:“在下謙謙君子,豈能得寸進尺?在下所求之物微不足道,對於笛莎小姐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說罷,我露出奸猾笑容,雙眼上上下下望著笛莎全身,滿眼高深莫測之意。
瑪格麗特忍不住說道:“兄弟面,你看起來簡直像是中了邪了,而且是被色鬼附·身了一樣。”
笛莎攔住她,望著我,冷冷的說:“有話直說吧,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我雙手成爪,比劃著圓圈,嘖嘖咂嘴,說:“在下要你身上這樣的東西,小姐,此事應當不難吧。”一邊說,我一邊露出燦爛的笑容。
笛莎點點頭,說:“原來如此!”剎那間,她一拳正中我左眼,我啊呀一聲,仰天躺倒在地。周圍的人忙著跪·舔海爾辛呢,見我如此,也懶得管我死活,真是世態炎涼。
瑪格麗特說:“兄弟面,我也很像想你,但我畢竟欠你大恩,這次就暫且饒你。”
我一聽可不幹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說,這次不揍我,她欠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