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來嚇唬嚇唬她,也許她一激動,便什麼都答應了我。。。。但轉念一想,那隻能讓黑麵具佔了便宜,我卻撈不到任何好處。
之後,她又開始問起我的底細來,我為什麼能操縱此地的巨蟲,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我的同伴都是些什麼人,我們此行的目的地在哪兒等等,按照她的說法,我現在是她的親人,不能有任何隱瞞,我才不理會她這一套呢。
我說:“相信我吧,姐妹,只要跟著我前行,你一定會平安的抵達來時的道路,與你的朋友們團聚。你只要知道,我擁有無上的法力,必能賜予你們救贖。”
不出我所料,這些教徒挺信這些模稜兩可的大話,她笑了笑,說:“我自然願意跟著你,兄弟面。”事實上,她不僅相信了我,她甚至親密的與我手拉著手,如同夫妻一般前行。我以為她要兌現諾言,正心花怒放呢,可她只是紅著臉,接下去卻沒了下文。
望著她的笑臉,我心中卻十分擔憂,因為她的問話,讓我想起了那些失散的同伴。無策、海爾辛、雙竹、笛莎,還有兩個狡猾的大妖魔,在這廣闊的雪山中,他們如今又到了何處呢?
我望向黑夜,見到漫天大雪,卻沒有見到星空。
。。。。
(後來,我知道,綠面具之所以一直沉睡,一方面是為了今後的行動做準備,而另一方面,她其實時刻監視著恆雪山中發生的一切。她不能面面俱到,但她打算不在關鍵處出現紕漏。因此,關於我其餘同伴的經歷,我是透過她呈現給我的記憶而得知的)
黑夜中,笛莎與海爾辛快速穿過一條山道,兩旁的雪山將山道夾成了一線天,它們威嚴高聳,注視著山谷中的一切,沉默不言,彷彿這守候將持續到時間的終結。
海爾辛問:“你還要吸血嗎?”
笛莎疲勞的笑了笑,說:“不用,我好得很,而且我必須省著點用,因為剩餘的血袋不多了。但我們最好悠著點兒走,如果再遇上一次蟲群的包圍,情況可能就會變得非常不樂觀了。”
從木遙南鎮出發之前,海德教授提供了大量的鮮血包,一部分是他透過種種見不得人的手段,從各地的醫療機構採購過來的存活,另一部分則是他在木遙透過懸賞而收集來的血液,這兒的居民生活貧困,見錢眼開,他在短短一天之內就因為買血而用光了身邊攜帶的現金。
這些血袋,足以顯示教授對笛莎的安全情況非常重視,她能夠探得紫藤鐘的巢穴,這對教授而言是天大的喜訊。因此,即使要他為此付出十倍的錢,他也會毫不吝嗇的。
他們兩人率先進入傳送門,當時空間尚未被幹擾,因而他們兩人並未走散,但他們睜眼一瞧,其他人卻全都不見了蹤影。
我總覺得這事兒也在綠面具的計算之內,她是故意讓這兩人有獨處的機會,玉成他們的好事,這女人也許喜歡看他們兩人親·親·我·我,甚至肉·體纏·綿的模樣,我一直以為只有我才有這樣的癖好,想不到她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小心翼翼的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海爾辛忽然說:“那兒有蟲子。”
笛莎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發現一條純白色的巨型蠕蟲伏在地上,也許正在呼呼大睡,說它是蠕蟲,其實並不妥當,它長著一對蝙蝠般的白翅膀,腦袋像是白色毛毛蟲,卻有著蜥蜴的後肢,這又是羲太神的某種異想天開的造物。
它的腦袋上斑斑點點,看不清是花紋還是五官,最奇怪的是,它臉上裂開血盆大口,看上去與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