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是在你師兄的莊子裡,沒什麼不放心的,可是,你還是萬事要小心些,能不管的事便不管了。龍霧山的事,你師兄似乎不知,你也不要多說了。切記!”見祁暮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才擁吻了她一下,走了。
祁暮當在便跟師兄切磋了一下劍法,將昨日所見的那幾處生澀處指了出來。範成傑一一改了,頓時覺得那劍法使起來添了許多威力,大喜,道,自己明日仔細琢磨,再練一練。
當晚,那批山賊並未過來。第三日,範成傑沒有過來,祁暮在莊子裡閒蕩時發現莊子的人好象忙了許多,裡裡外外地打掃莊子,忙進忙出的搬東西,紅彤彤的,竟是要辦喜事的樣子。祁暮拉住的一個僕婦問道:“莊子裡要辦喜事嗎,莊主是要嫁女還是娶媳呢?”
那僕婦笑道:“小姐啊,我家老爺哪來的女兒兒子啊,他都還沒成親呢。這是自己的親事。”
祁暮被驚到了:“他那麼大年紀了,怎麼會還沒成親?”
那僕婦又道:“老爺年紀也不是很大,三十還未到呢,只是看起來老相而已,咱西夷的男人麼,十個裡面倒有七個老相一點的。”她還要對祁暮說什麼,恰逢管家走過,衝那僕婦喊:“劉媽,前廳還堆著一堆東西呢,還不去歸置歸置,在這兒侃大山。”那僕婦縮了縮脖子,走了。管家過來朝祁暮笑道:“小姐在這裡閒逛呢,廚房裡燉了銀耳湯,又做了些點心,我剛叫人給送去。”有這好事?祁暮也覺有些飢了,便回了房。
晚飯是和師兄一起吃的,祁暮問他是不是近日要成親,他笑說:“就這兩日了。”祁暮心裡便想,也好,趕上師兄的喜事,過了便可以回雲陽了。
當晚,祁暮只覺有些疲倦,很快便睡著了。第二日醒來後,只覺頭有些重,身上無力,似乎是病了。她起來喝了些水,丫環將早飯送來,她便跟丫環說她有些不舒服,讓她幫忙採些柴胡來煎水,丫環答應了一聲,匆匆出去了。
過了許久,祁暮等得有些不耐煩時,房門忽然開啟了,進來幾個僕婦,拿著一些衣物妝飾過來,說道:“新娘子該打扮了。”祁暮大驚,問道:“你們說什麼?什麼新娘子?”一僕婦道:“小姐,就是你呀,老爺今晚就要和你成親了。”祁暮大駭,厲聲道:“胡說!我是你們莊主的師妹,你們究竟要幹什麼?”那幾個僕婦被嚇到,一人小聲說:“沒錯啊,老爺是說要娶小師妹。”怎麼會有這麼荒誕的事?祁暮道:“你們去叫我師兄來!”有一個僕婦猶豫了一下,轉身出去了,正是先前跟祁暮搭話過的劉媽。
過了一會兒,身著喜袍的範成傑走了進來,揮退了那些僕婦。祁暮道:“師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們怎麼說你要娶我?”範成傑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道:“她們沒有弄錯。我要娶的人就是你。”祁暮張口結舌,好一會兒才問道:“我有未婚夫,我不要嫁你。你又為什麼要娶我?”範成傑攬住她肩道:“小師妹啊,師門就我們我們兩人了,你又是師傅的關門弟子,師傅的那點東西全留給你了吧。 我娶你,自然也多少能沾點光不是?我也不想多要,只要那無相經的全本。你以為我原本就這麼老麼?我當時只抄錄了其中二篇,練了就有這種反應,我想研究通暢了,便能過了這坎吧。”
祁暮掙開他:“你是為了無相經?可是師傅說過千萬不能再練了。師傅就是練了它,才會早衰而亡,你功夫遠不如師傅,不是自己找死麼?”
範成傑道:“停下來,哪這麼容易?我只有往前走了也許還能有命。只是今天,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都得嫁給我。”祁暮覺得他原本還有些端正的臉有些猙獰。不等她有什麼反應,他又叫過僕婦:“給小姐換衣。”那些僕婦便擁了上來,祁暮暗自運功想要振開她們,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她大驚,怒視範成傑:“你給我下藥了?”範成傑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