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就像做生意,一旦有機會在你面前飄過,一定要死死抓住,看準目標,立即下手,容不得半點猶豫,總而言之,要抱著不成功便成仁的宗旨,絕不能拖。”
我緊握住小妹的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妹,店裡交給你了!”
說完,我拿起包,一溜煙跑回家。
滿頭大汗地開啟門,莊昏曉正在電腦前坐著,狐疑地看著我:“這麼早就回來了?”
“別廢話!”我一把將他拉到床上,然後快速扒下他的襯衣,又去解他的皮帶。
“幹嘛?”莊昏曉好笑地看著我。
“這種事情,拖不得的。”我乾脆跨坐在他身上,直接脫去自己的上衣。
“等等。”莊昏曉聲音有些低啞。
“怎麼了?”我緊張地問道:“難道小莊還是不行?”
“不是這個!”
“那為什麼?”
“我覺得,這次又會被打斷。”
“不會了。”我向他保證:“你看,門和窗已經上了鎖,人和老鼠都進不來,蠟燭早就扔光光,連煤氣都關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就欠你這股東風了。”
莊昏曉看著我,眼中慢慢染上情慾的色彩:“好,開始吧。”
說完,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我放倒在床上,我們兩人肢體交纏在一起,汗津津的,別有一種慾望的滋味。
莊昏曉決定依照我的指示,快速進攻,於是,放棄溫柔的情話,輕柔的愛撫,直接切入正題--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滑到大腿,然後扯下最後一塊遮羞布。
來了來了,要上壘了,我深吸口氣,等著,等著。
可是,怎麼沒有動靜呢?
睜眼一看,發現莊昏曉面無表情,不,有點表情,學名叫絕望。
怎麼了?順著他的眼光,向我的小褲褲看去,我的心,一下沉到底。
我媽媽的大姐,來了。
莊昏曉從我身上滑下,躺到旁邊,長嘆口氣:“祝莞爾,我放棄了。”
我拿著自己的小褲褲,欲哭無淚。
不就是做愛做的事嘛,也沒褻瀆神靈啊,怎麼就這麼難呢?
根據一般情況,大姨媽要一週才走,那天之後,我們就停止了嘗試。
況且,估計在心中,大家都已經完全放棄了。
事已過三,這是神的旨意,禁止結合,豈敢不從。
也許神怕我們無聊,這天吃早飯時,“乓”的一聲,許久不見的遲遲開門闖了進來。
莊昏曉沒抬頭,只淡淡說道:“以後我們應該記得鎖門的。”
我不理他,轉向遲遲,問道:“咦,怎麼氣沖沖的?誰惹你生氣了?”
“還能有誰?”遲遲一臉怒火:“都是那個華誠!”
“你們不會又分手了吧?!”我大驚,千萬別,這段姻緣可是我用屁股換來的啊。
“沒有,只是吵了一架。”
“為什麼?”我好奇。
“因為,”遲遲看我一眼,欲言又止:“因為一些小事。”
“什麼小事?”我鍥而不捨。
“嗯……”遲遲吞吐著。
“是因為一些閨房之事。”門外又闖進來一個人,不用說,華誠是也。他微笑著對我們道:“比如誰該在上,誰該在下,你們兩位,肯定有經驗,應該會理解的。”
經驗?
我和莊昏曉想到那無數次失敗的經驗,對視一眼,趕緊埋頭吃飯。
剩下遲遲和華誠在那裡拉拉扯扯,糾糾纏纏。
“咦,他們什麼時候把這堵牆拆了的?”
“我不知道!……你來幹什麼?”
“來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