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怎麼樣了?”
柳致知幾人知道應該是問那個男人,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沉默了一會,女子心中升起一種不祥之感,但還有一絲指望。
“小孩很好,沒有受什麼傷,簡直是奇蹟!”柳致知口氣之中帶有一種安慰人心的力量。
女子心中一鬆,舒了一口氣,陡然感覺不對,對方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不由又問到:“說實話,我丈夫他如何了?!”
柳致知嘆了一口氣:“夫人,節哀順變!”
此話一出,女子當時就懵了。接著,淚水狂湧而出,痛哭起來,遠處,jǐng車聲和救護車聲一路向這邊而來。
傷員已被救護車送往醫院,交jǐng感謝了幾人救護行為,不過不少人面對那輛面目全非的轎車。不知道幾人是如何做到,也問過傷者,包括卡車司機。柳致知幾人與車禍無關,只是救了人,問了幾句。讓他們留下電話,感謝了一番,讓幾人離去。
“宋琦,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真正修行!”蘇婉青說到。
“你不嫌單調無聊了?”宋琦問到。
“這些rì子經過大悲大喜,今rì又見生死無常,有這樣機會,為什麼不好好握住,儘可能做自己生命的主人!”蘇婉青說到。
“恭喜嫂子。你終於道心發了!”賴繼學說到。
“祝賀嫂子,道心發明!”柳致知和阿梨同聲說到。
回到了申城,又過了兩天,阿梨準備回苗疆,柳致知和阿梨又去了一趟柳傳義那邊。這次藍憫竹比以前熱情多了,柳致知有些莫名其妙,藍憫竹拉住阿梨的手,誇得阿梨地上僅無,天上少有,說明年正月一結束。她和柳傳義就去苗疆一趟,見見阿梨的家人,將她與柳致知的事定下來。
雖然有些莫名其妙,柳致知和阿梨也是十分高興,畢竟雙方家庭沒有阻力,兩人謝過藍憫竹。
第二天,柳致知和阿梨告別了何嫂,趕回了苗疆,見到了阿梨的娘,阿梨有一段rì子沒有見娘,此時一見,不由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又取出自己在申城為娘買的衣物還有其他東西。
阿梨的娘微笑著看著女兒,眼中露出了溺愛之sè,也有一種寬慰。阿梨將自己在申城所見一一說給她娘聽,她娘雖不是修行人,但也瞭解不少,阿梨並沒避著她,說到了林碧微和姚緣之事,阿梨的娘默默聽著,不由想起黎盼明,不由黯然。
“娘,你怎麼了,是不是為林碧微兩人悲傷?”阿梨問到。
阿梨的娘嘆了一口氣:“他們兩人三百年來終於還是有團圓的rì子,我與你父盼明卻是人天永隔,再也沒有見面的rì子!”
兩人正在說話,柳致知一回來,見過阿梨的娘,便和不識抬舉說了一聲,去自己的道廬那邊看看。
阿梨的娘一聲感慨,卻驚動了兩個人,正是黎重山夫婦兩人,他們見阿梨一回來,便跟了過來,雖未進屋,卻在門口聽著,阿梨母女兩人並沒有瞞著兩人,阿梨的娘一邊忙著家務,一邊聽阿梨說她在申城的一段經歷。
當聽到阿梨的孃的嘆息之聲,提到黎盼明,到現在花燕雙還是沒有忘掉他們的兒子,兩老又是慚愧又是感動,當rì自己怎麼那麼糊塗,結果弄成今天這個模樣。
阿梨與她母親說著自己在申城那麼的事,柳致知已回到自己的道廬之中,道廬之中,一切都很好,秋月珀將道廬照顧得很好,見柳致知回來,秋月珀現身相見,給柳致知上茶,柳致知讚揚了兩句,讓她下去。
靜坐了兩個多小時,柳致知起身,心中一動,抽出二本書,一本是《道德經》,一本是《黃庭內景經》。
柳致知自修行以來,也翻看過數遍,特別是《道德經》,今rì心中一動,想起誦經,誦經也是一種修行之法,柳致知現在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