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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詩苑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窘迫,就想說著什麼理由離開,誰知溫塵軒起身走到她面前,眼神泛著柔光,聲音似陳釀地美酒,調侃道:“難不成要我來強的?”

詩苑聽了更是緊張,低頭不語。

溫塵軒伸手拉著她坐上了榻,開始為她解衣,詩苑忙護住胸口,羞怯道:“姑爺,不要這樣。”

溫塵軒輕淺一笑,手離開她的衣衫,道:“別誤會,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你若覺得不好意思,背過身就好。”

詩苑桃面焯熱,轉過身子,自己寬解外衣,在她身後的溫塵軒,看著詩苑本是凝白似雪,肌膚細滑的背脊,卻生生多了兩道醒目的紅痕,輕輕觸饃已經腫起,細細毛孔滲著血絲。

溫塵軒微微蹙眉看著詩苑,心疼萬分,想著詩苑上一世做他的妻,哪裡曾授過這等委屈,而如今她的身份如此低微,他只能極盡所能保她周全,讓她的日子不要太難過。

那一刻他真想擁她入懷,卻知道她早已忘記前塵,忘記與他綿情攜伴,共話桑麻的舊憶。只能忍著心中激盪,用溫柔的情意漸漸打動她,用深埋的痴念漸漸走進她。

他將詩苑褻衣的細帶輕巧揭開,拿起藥箱中的棉球,沾上藥膏輕輕擦拭她的美背。

詩苑原本臉頰的紅暈在褻衣鬆開之時漫上耳畔處,感授到背脊一陣溼涼,隨即傳來辛辣辣的灼燒感引得她微微蹙眉閉眸。

“忍一忍,就好了。”溫塵軒醇厚的嗓音似乎帶著安人心神的功效一般,讓詩苑瞬間覺得不那麼疼痛。

她眼眶水潤,自從十歲雙親具亡,被親戚賣入露府之後,已經很久沒有人對她這般照顧了,那時候授得任何委屈,她只能忍氣吞聲,為著有天能重獲自由。

如今溫塵軒對她哪怕點點關懷,已是讓詩苑覺得溫暖倍至,對他有些感激,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

藥膏塗好,詩苑合衣,轉身看時溫塵軒目光閃爍,詩苑愈加不好意思,低頭不語兩腮微紅,如出水芙蓉般嬌羞。

溫塵軒見她的模樣甚是喜歡,不自覺撫上她的嬌容,手輕觸著那洛花疤痕。

“還疼嗎?”溫塵軒神色柔深,語氣裡含著憐惜。

詩苑輕輕搖頭,小聲說:“謝謝姑爺的藥膏,已經不疼了。”

“我是說。。。”溫塵軒撫著詩苑容畔的動作更是輕柔:“你臉上的疤痕。”

詩苑抬起頭,流光露瑩的眸子微微潤著水,看見溫塵軒依舊目不轉睛地細細觀著她,臉上又紅了一紅,故作輕鬆地說:“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已經不疼了。”

“烙得時候很疼吧?”溫塵軒想著詩苑被欺負的那一幕,恨不得替她收罪,狠狠地教訓露府一家,他的手從洛花處移至她瑩潤的眸子,微微觸碰就有水珠滴在他修長乾淨的指節上,他聲音愈加溫柔:“別哭,以後有什麼事情我替你做主。”

“謝謝姑爺關照詩苑。”詩苑想起身給溫塵軒行禮。

溫塵軒卻抓住了詩苑的手臂阻止她這樣做:“詩苑,以後只有你我二人之時,無需行禮。”

詩苑看著溫塵軒,默默點點頭。

“還有就是關於你家小姐,以前她對你如何?”溫塵軒眉峰微挑,拿起几案上的茶水抿了口道。

作者有話要說:

☆、又遇風波

“還算好,雖然做錯事會被打罵,不過我一直小心,倒也少被說罵。”詩苑想著從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輕描淡寫地說著。

“既然如此,你又何須介懷?”溫塵軒頓了頓,想著如何措詞道:“其實我早有聽聞她與外人有染,不論有沒有你,我都會將她冷落一旁的,不過是我們兩家為了利益各取所需而已。”

“可即便如此,我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詩苑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