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姑爺會那樣對我!”
“你還裝!”露荷心惡狠狠地吼道。
“小姐,我跟了你這麼久,如果這件事情被溫家知道,你我都是要被趕出府的,我怎麼可能說呢?”詩苑急中生智,想著如何能安撫露荷心的怒氣,別再遷怒於她:“姑爺那樣對我,我也不知道,再說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小姐你可以打我罵我把我趕出府怎麼樣都好,我一個小丫鬟本就命賤,可是你能攔著姑爺寵愛別的女人嗎?天下的女人那麼多,你能個個都趕走個個都殺絕?”
露荷心怔了兩秒,臉色又轉變成狠戾的模樣,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招惹我夫君反而有理了是不是?都是你,都是你害得我大婚之夜獨守空房,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詩苑的心哇涼哇涼了,她說那番話不過想讓露荷心明白,冤冤相恨何時了,哪知適得其反,眼見著戒尺就要落在她的後背上,只聽見啪地一聲,詩苑本能緊閉地眼睛睜開時,看見戒尺不偏不倚地握在溫塵軒的手上。
作者有話要說:
☆、親自上藥
溫塵軒眼中裝著盛怒,俊氣逼人的面容不帶一絲暖意,本是暖烘烘的日光照在他身上都覺得泛著薄薄一層寒霧。
露荷心被他如此冷寒的表情嚇到,連詩苑也不敢出聲。下一秒鐘見他奪過戒尺,生生將三尺長的戒尺一掰兩半,只覺所有的怒氣似乎都集中在他的手上,死死地盯著露荷心,扔掉戒尺那般大力無情,讓露荷心的身子不覺顫抖。
“你是不是瘋了?”溫塵軒聲音低沉,隨後揚聲高八倍地訓斥露荷心“誰準你動她的!說!”
露荷心被吼得重心不穩,搖晃得身子撫住側身的桌案才將能站穩。
詩苑站起身來,對著溫塵軒道:“姑爺,你來得正好,詩苑正可以澄清此事!”
溫塵軒正要怒喝露荷心,被詩苑的話打斷,轉身不明地看著她,只聽詩苑說:“姑爺,我從來不曾想過要跟你在一起,請你放過我吧!別再讓小姐難過了!”
溫塵軒頓住片刻,未等他發話,露荷心只覺一股怒火燒心,猛地推了詩苑一下,大聲說:“臭丫頭你少在這給我演!”
露荷心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身上傳來大力道拉扯她踉蹌幾步,溫塵軒擋在詩苑面前,低醇的聲音響起:“我的話你全當耳旁風嗎?”
“好,溫塵軒,你厲害!我今天就回孃家去!你給我等著!”露荷心幾步走到內室就開始收拾衣服。
“要走就走,別想著我會去接你。”溫塵軒冷淡地說,詩苑覺得事情越鬧越不好,想攔著露荷心,卻被溫塵軒拉著出去。
一路上幾次詩苑都想掙脫,溫塵軒手力加大緊捏不放,生生拽進了書房。
溫塵軒鬆開詩苑,看著她被茶水沾溼的髮絲,拿出帕子放在她手上,溫聲說:“授了氣就打算這麼忍著?”
詩苑拿著帕子,擦了擦溼發,怨怨地說:“還不是因為姑爺莫名其妙的對我好,又冷落無辜的小姐,小姐有氣也是應該的。”
“應該的?是她太小氣,如果我以後娶上幾個小妾,她都如此善妒吃醋,我溫大爺的後院豈不炸開了鍋?做妻子的怎麼可以這麼如此不大度。”溫塵軒坐在榻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喝幾口,揚聲道:“來人!”
安子從屋外閃身進來,看著詩苑眼神出現異樣,轉臉就笑著對溫塵軒說:“大爺,什麼事?”
“去拿上好的外傷藥和藥箱來。”溫塵軒沒情緒地說。
“是。”安子轉身退下時又看了詩苑一眼。
詩苑擦乾頭髮,拿著手絹說:“我洗過再還給姑爺吧。”
溫塵軒未答話,等到安子拿了藥箱過來時,命他關上房門,才對詩苑沉沉地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