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許太聰明的人就是享受著高高在上自知無他的感覺吧。
短短的黑腔直通現世的天空。
蔚藍的天空,飄過而去的浮雲,窒息一般的緊張被手心溫暖而安全的緊握而一點一點褪去。
開始了,當我和他的腳步落在現世的天空之上,大戰也就正式開始。
“我們將摧毀空座町使王鍵創生,最後再毀滅屍魂界。”
言語像宣誓一般,篤定而驕傲。
我低頭,看著腳下的天空和世界。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
而此時一直站在我們身邊的深庭,眼睛明亮猶如寂夜當中的星辰,唇邊的笑像極了他父親。
是的,像極了,他父親,藍染惣右介。
死灰
我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五年,十年,還是十五年?每一天都很長很長,彷彿生命在漫長的時光裡已經燃燒了太多的熱情而靜默如。
秋日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照進來,院子裡瀰漫著安閒的味道。我靠在藤椅上假寐,光的剪影隔著眼瞼顯得斑駁。心裡很空,什麼都沒有。存在已經不復那般,此時已非彼時。
他們說我叫深藍,十六夜深藍。我想這是個很美的名字,配我可惜了。
一個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的人,是不值得叫這樣美的名字的。
正如昭示一般,我沒有過去。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也失掉了未來。
不過還好,這麼多年來我已習慣了這樣莫名其妙的悲觀心態。一個人的時候悲傷往往最盛,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他們說我曾經是死神,可惜在那一場戰鬥裡失去了刀也失去了能力。
他們說曾經有一個叫藍染的隊長反叛掀起了腥風血雨殺虐無數。我便是在那時失掉了所有的記憶還有曾經的一切。
他們這樣說,他們那樣說,可惜都沒有辦法在我心中掀起波瀾。我笑,然後對他們道,“既然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那麼請不要再說。”我不難過,只是覺得他們很可笑而已。
一個已經失去過去的人是不會再在乎那些失掉的曾經的。
我這樣告訴自己,然後繼續過我的日子。
秋日。再一次的秋日,溫暖如旭的陽光讓我想起那個陰暗又冰冷的地方,大逆不道的罪人才會關押的地方。但事實上我那時候 心裡疼的厲害倒不在乎被關在哪裡。
若不是後來冬獅郎的力保,我大概會死在那裡也說不定。我不知道何為往昔,我總是對著他們笑,“即使沒有過去也沒關係,我不在乎。”可他們似乎比我難過,無論是冬獅郎緊緊皺著的眉還是雛森欲言又止的悲傷。我大概是有什麼不得了的過往吧,否則為什麼所有人的眼裡都是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這麼久長的日子都過去了,我真的不必再在意那些。
一場秋雨一場寒,已經下過好多次雨了,溫暖也在這日光下變得難得。我伸伸懶腰打個哈欠從藤椅上站起來,哎,裝文藝還真的挺難的。
我計算著吃飯的時間,然後想著冬獅郎什麼時候下班。是的,這年頭找張長期飯票是很有必要的,比如說十番隊隊長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靜臁�⒂形�嗄阾op10榜首的人物,我一直認為那班女死神們對我們家冬獅郎的肖想是很嚴重很令人髮指的,至少我還不準備讓隨隨便便的女人叫我大姐。
想當年我第一次看到冬獅郎的時候他還是那副拽到天邊隊長大人的樣子,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只有133還是個孩子。我不清楚他是怎樣把我從那個冰冷陰寒的地方弄出來的,我只知道如果說我一定有一個過往,那麼他必定曾經在我的心裡佔有過位置。時過境遷,他現在不是那個孩子樣大的人了,比我高但還是愛緊緊皺眉。
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