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的那一次絕不會是終音,藍染必會捲土重來。可惜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時候,所以所有人都在等,等待再一次的大亂。我覺得他們太可笑,即使什麼都不知道但有些事可以看得很清楚。整個個靜臁�⒁恢痺諢炭忠恢痺誆話玻�且淮臥獾降幕倜鷀�敲揮邪旆ㄔ儷惺芤淮巍�
可惜我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想,親臨的感覺一定很好。
一陣冷風吹來,和陽光不一樣的寒冷打在身上。我發現曬了這麼久的太陽我居然還是指尖發涼。一地的落葉被輕輕揚起來,挺好看可是有奇怪的違和感。說不清道不明,就像我一個人的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掉眼淚,到底還是說不上為什麼。
經常會有人問我,“看到這個,想起什麼了吧。”小心翼翼地試探,好像我想起來世界就會毀滅一樣。雖然是笑著的臉可是我卻覺得他們心裡的打算絕不會僅僅只是要我想起?
而真正記得的真正令我惶恐的是,夢魘一般的話語。
真的,只有那一句話我記得,只有那一句話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記得。
“你若是要丟下我,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想起了什麼?過去了多少年?
我不清楚曾經的她是有多麼深的執念才能留下這樣一句話給我,我只知道那個弄得屍魂界大亂的藍染大人必定是厲害得不得了。
鏡花水月,催眠系的刀,其餘未知。
要你記得便記得,要你忘卻便忘卻。
所以究竟是誰勝了?
偏執的深藍還是無情的藍染?
呵。
藍染大人,她和我說,永遠都不要原諒你。真是嘲諷,你親手封印了一切,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說什麼原諒不原諒呢?
我,其實可以不在乎。
一隻黑色的地獄蝶翩然而至,是四番隊。我盯著指尖的地獄蝶發了好一會兒呆,才想起今天是要出門的。例行的身體的檢查說白了就是永遠讓我掌控在監視之下。雖然我一直告訴他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但似乎他們還是懷疑大過於信任,並且樂此不疲。
我知道以前的我很弱可是肯定不會到這種程度,沒有半分靈力。唯一幸運的是,待在靜臁�⒌奈一共換嵯襉嗄景自漳歉隼掀乓謊�蛭�懿渙肆檠苟�廊ァ�
不過,退一萬步說,我還是幸運的,至少我還活著。
這裡距離四番隊有些路程,每一次我都是自己慢慢走去然後再慢慢回來。冬獅郎總是避開,但眉頭卻一直不展。我曾聽到他自己苦笑笑著說,為什麼那個人不把我帶走?我想啊,有些事真的不是為什麼就可以解釋的吧?否則我也許就活不成了。
四番隊的隊員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說話,而檢查結果也還是不變。每一條的神經每一個念想每一次脈搏,我真的不想承認每到這個時候我都很難過。不是因為這些外部所受的痛苦,只是那種被看穿被剖析的滋味很令人失望。
我甚至會想,如果我什麼都記得會不會活不下去。答案是肯定的,如果我什麼都記得,那麼那種利刃穿心的感覺就會加倍,最後我也沒有辦法熬到今日。
離開四番隊時,我習慣性地抬眼看了看頭頂的天空。刺眼的藍色引發了視線的暈黑。我嘆氣然後轉身走。
可是走著走著才漸漸覺察不對,這是一條陌生的路徑,我肯定我沒有來過。我不相信自己會迷路可是沒有可能這條路會自己跑出來。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難道是鬼打牆?上帝啊!這不是死神的世界嗎?要說有鬼那我自己也是鬼吧?”我這樣推斷,覺得心裡涼颼颼的,很害怕。
忽然被一個半掩著門扉的庭院吸引,我只看了一眼心裡便被愈來愈盛的難過覆蓋。
衰敗和盛放的錯雜感,讓人窒息。鬼使神差,我推開門,就像有什麼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