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何先生還要明知故問什麼?您想要什麼女人不能帶,偏偏那麼巧就找上了阿珍?”
“杜小姐你在說什麼啊?”
“何先生,送給阿珍的那條紅寶石項鍊,可花了大成本吧?”
何許眯著眼,倒不像是在裝傻:“你說那個?那是丘揚丟給我的,本來是買給他女朋友的。後來兩人鬧不合,隨手就扔給我拿去泡妞——呀,我好像又多嘴了!不過,這事有什麼關係啊?”
後面的話我沒聽,招呼也沒打就甩下了何許,獨自逃回房間。
“這麼晚才回來?”邵丘揚已經回來了,卸下了西裝外套,只著裡面清淺的襯衫,挽起袖子,正在膝上型電腦前聚精會神地敲著什麼呢。
“你在工作?”背靠著門,我從這個角度去看邵丘揚,沒有點亮燈光的房間裡,電腦上的藍光把他一張精緻的側顏映照得像魔鬼撒旦。
“恩,明天上午要跟齊大先生開個會,我得把這份專案企劃再斟酌一下。”
“那你忙吧,我洗澡去。”我單手撩起長髮,想要用髮卡別住。卻被邵丘揚從後面上來按住了手——
“我不是工作狂,更喜歡勞逸結合。做完,一起洗。”
他心情不錯,貌似又喝了點酒。抱著我的肩膀微垂下頭,在我耳邊吐出醉醺醺的曖昧。
我渾身一凜,情不自禁地別了下頭:“邵先生,我有點累了。”
“是麼?本來還想換換花樣,讓你在上呢。”他就手便把我往床上推,我掙扎了一下,掙扎中——拽出了他西褲口袋裡那根細細的紅寶石項鍊。
半敞開的吊墜,看不懂什麼電路結構,只有些硬生生掐斷的電阻絲像荊棘一樣刺稜著。
垂下頭,我小聲說:“邵先生,您是有直播的癖好麼?”
邵丘揚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攤開掌心,握住這催眠一樣的吊墜。冷冷道:“杜七月,二十萬,我買你的人,可沒打算連你的智商一塊買來。”
“邵先生,你早就知道阿珍是曹賀庭的情婦是麼?你接近我,接近她,其實是為了在這次的宴會上,徹底拔了曹賀庭這個競爭對手。不惜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我明知自己不應該委屈,但淚水還是差一點就止不住了。特別是剛剛阿珍離開我時,那不信任的眼神裡有多少絕望,我揹著動不了的黑鍋,只想一口苦水盡數傾吐:“你這麼做之前,就一點都沒有想過會不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難堪麼?”
☆、027 我之於你,算什麼?
“卑劣?”邵丘揚把我壓在牆壁上,眉眼盡是諷刺:“杜七月,你覺得用腦子做事,比掰開兩條腿來得卑劣?”
“你——”我憤怒地扭起身子,卻被男人一把推到在大床中央。
“你以為……男人的錢那麼好賺?一張補過不知多少次的處女膜可以值四十萬麼。杜七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他躋身過來,一字一句撕扯著我殘存的尊嚴。
我惱怒了:“這不是我要賣的,是你強買的。邵丘揚,你不能騙了別人然後再嘲諷別人貪便宜,騙就是騙!”
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那些恭敬唯喏的‘邵先生’之下,除了金錢地位的懸殊,更有我殘缺不全的人格在妄自菲薄。
當這一層利用的面具毫不留情地被上手撕扯開,我可以真正像一個妓女那般,叫囂著與節目不想吻合的嫖資。
其實我本不覺得像邵丘揚這般城府的男人很容易被激怒,他只是不屑在我面前隱藏氣焰罷了。
唰一聲裂帛想,他粗魯地撕碎了我身上這套一看剪裁便知價不菲的禮服。
“放開我!”我徒勞地抗拒著,卻只能讓身體越來越疼:“你放我走,我要去找阿珍解釋!”
“你要解釋什麼?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