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愛情很高尚,她被人算計了很委屈。說你們之間的姐妹情深無堅不摧,出來混的,旁人不疼惜自己,互相之間要懂得疼惜?
別開玩笑了好麼!像你們這種女人,明明就是活得拜金虛榮沒有尊嚴,卻拿廉價的清高當愛情牌坊。
試圖讓別人相信,你們也像其他人一樣,值得有個男人來真心對待。是吧?”
“你憑什麼這樣論斷?憑什麼這樣侮辱!”我用力抓扯,但反抗徒勞。
他傷害我的方式永遠那麼低俗暴力卻有效。
我咬著唇一動不動,像死魚一樣默默淌著淚水。太累了所以一定也不想動。可是男人的興趣卻絲毫沒有因為我僵硬的抗拒而減退,他把我拎起來,按在床上。
我潛意識地閉住雙眼,一瞬間竟好像回到了一個多月前的驚魂之夜。
那麼無助的感覺一層層蠶食我的細胞,我動不了,也不敢叫。
也是這樣子,被人矇住了雙眼,從身後侵犯了我靈魂的純淨和肉體的底線。
如果沒有那一次,也許後面的事都不會發生。就算我依然逃不脫被邵丘揚一眼點鐘的命運,但至少不需要一個假清白,來讓自己在這個閱女無數經驗豐富的男人面前自取其辱!
他說的沒錯,我,終究只是一個騙錢的坐檯小姐。比坐檯小姐還低一等。
於是我開始發出聲音,本能裡帶了些許誇張。淚水沿著撐直的手臂一路滑下,同他滴落的汗水保持巧合的平行線。
“不許叫!這麼假的聲音,簡直讓人噁心。”
我倔強地看著他,眼裡竟有一絲自暴自棄的得意。最後他終於放棄了,丟下我一個人進去洗了澡。我想,這個男人,本質也是很彆扭的。
☆、028 杜七月你越界了
當天晚上,他折騰了我三四次。大概是酒精的麻痺和勝利的昏暈在作祟。等我洗完澡出來後,他衣服都沒脫乾淨就夾著枕頭睡著了。
有人說,這個睡姿的人多是缺愛缺安全感的,幾乎橫跨了大半張床,讓我毫無下身之處。
於是當晚,我在陽臺站了一夜。隨身拿了他的煙,吸了一支又一支。
其實我根本就不會吸菸。只不過那模糊又繚繞的感覺,讓我可以頃刻麻痺著大腦,不用太急於看清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進去吧。”月色旖旎,邵丘揚不知何時便出現在了我身後。
我嚇一跳,手裡的煙被他一把奪過去。
“香菸會讓任何女人都顯得廉價。”
我冷笑,我說我以為我的標價已經是負值了呢。
“看來你真的生氣了?”
“邵丘揚,你不能用刀捅了人家還在一臉奇怪地問別人為什麼會喊疼。”
“我不是來道歉的。”邵丘揚冷冷地說:“我只是希望你習慣,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用心去依附,就不會被感覺背叛。
杜七月,是你自己越界了。咱們之間有遊戲,就有規則。”
越界,我說邵丘揚你真的想多了。
“anyway,你要是不想睡的話,就站著給我趕蚊子吧。”邵丘揚丟了一件外套在我身上。那股淡淡的菸草香,是我怎麼也無法從香菸你直接體味到的氣質。
有些東西,只有在某些人身上才能成為特質。
混蛋……
第二天一早,邵丘揚叫人把早餐送進來。我圍著浴巾,看著昨晚被某禽獸屠戮過後已然衣不蔽體的禮服。然後一個噴嚏打過去,急忙掩住口鼻。
昨晚在外面站了大半夜,多少還是有點著涼了。
“你生病了?”邵丘揚看了一眼我那紅彤彤的鼻翼,眼裡掩不住的‘活該’二字:“這種時候,扯我後腿的話是沒有報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