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湖》的劇照,如果我判斷的不錯,應該是陶藝琳在五六年前一舞成名的劇照。這些影片資料各大網站都有,不難下載。
可我爸爸,為什麼會保留陶藝琳的照片?!
我急急忙忙翻開那疊紙質資料,快速瀏覽著上面的內容。
“她在七歲那年,家裡著了一場大火,父母雙雙殞命。年幼的她被保姆救了出來。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出院後,被伯父陶鋒帶回家收養。”
她是孤兒這件事我聽何許也提過,當時輕描淡寫,也只是唏噓著同情了一下。
“不過不對呀。”梁希哲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資料裡的一塊新聞剪報:“七月,你看當時的新聞描述,那火勢有這麼大,她身上怎麼一塊傷疤都沒有?”
“誒?”這我倒是有點忽略了:“對哦,你看這裡也說,她受了很重的傷——”
可是我親眼看到過陶藝琳的身子。無論是優美潔白的大腿,還是香豔無比的裸背,沒有一點燒傷過的痕跡啊!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沒有能把痕跡祛除得如此清淨的技術吧!
“翻下一頁。”梁希哲催促我。
“這!”
我被下一頁具體描述的事情嚇到了,一點都不誇張的。光同情心就差點讓我原諒了她以前所做的一切!
這是她的驗傷報告——性侵!虐待式性侵,伴有撕裂性毀傷。
我咬了咬牙,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就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動靜從沙發後面竄了出來:“程伯伯說,但凡在幼年時遭到過性侵的個體,成年後犯罪率會比一般人增加百分之十到三十左右。”
我差點嚇死,四處尋找話音來源。最後找到了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手裡還捏著一隻福爾摩斯的菸斗!
“小弟弟,你是誰啊?”我一身冷汗直往外冒,這麼點的孩子剛才說的什麼話?他確定他不是江戶川柯南麼!我手忙腳亂地把這些少兒不宜的資料往身後藏,結果人家小男孩衝我嗤之以鼻。
“我叫林語輕,將來要做程伯伯的接班人。你這點東西都是小兒科,殺人現場的照片我都敢看呢!”
還沒等我組織好語言怎麼回答這麼逆天的問題呢。那邊小綠上來了:“你小子怎麼又跑出來了,給你那幾塊骨骼拼好了麼?”
“哎呦媽,我都跟你說了,那幾塊銼頓傷太大,看不清邊緣了。你叫天叔拿電腦去合!”小男孩不耐煩地撇撇嘴,然並卵,還是被他媽拎著耳朵給揪下樓了。
我:“……”
梁希哲:“……”
“不好意思啊杜小姐,”小綠一邊回頭一邊衝我道:“你們先隨便坐坐,程先生馬上就上來——”
我說沒事沒事,我先消化消化。
站起身,我慢慢踱到露臺那邊,雙手扶著欄杆想要深吸幾口氣——誒?車?
寒毛一立,我差點退後幾步跌倒在地!
“七月你怎麼了?”梁希哲衝過來。
“車——”我指著別墅外面的空地上。與梁希哲的那輛路虎並排的那輛。
剛剛過來的時候就在,我卻沒有注意到——那,那車不是邵丘揚的麼!
蹬蹬就往樓下跑,小綠聽的聲音,嚇得趕緊過來拉我:“杜小姐您不要下去,我們的客人都是分開來隱私委託的!”
然而來不及了,我一溜跑下了兩層半——就看到一樓的大廳那裡,與一位男子面對面坐在沙發間談話的人,正是邵丘揚!
“你?”
“杜七月——”
“你怎麼在這兒!”異口同聲,尷尬落地。
“小綠怎麼回事!”坐在邵丘揚對面的男人應該就是程風雨了:“怎麼隨便叫客人下來?!”
“抱歉老闆,沒……沒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