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之前想得那麼簡單。呵呵,也可能是我多想了。”
“不,其實我也有這個預感。”梁希哲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地說:“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形容,但杜老師的口供確實是我做的。
那時可能是我太年輕,經驗不足,很多當時沒有看明白的事……後來想想越來越不對了。”
我:“!!!”
我追問梁希哲,可是他卻搖頭說很多都只是種感覺,無法表達得很明晰。
“不過你別急,雖然我暫時不方便親自幫你查。但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人。”
說著梁希哲遞給我一張橙色的名片——風雨兼程事務所?
“這個人叫程風雨,是我一個師兄的好朋友。在S市經營著一家口碑很好的私人偵探事務所。你……要麼提我的名字,收費不會太高。或者,我幫你打個電話。”
我說謝謝了,我可以考慮考慮。
已經快七點了,我看看時間,說:“梁警官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吧,再有什麼訊息我們再聯絡?”
“送你一程?”
“哦,不了不了,我回去很方便。”告別了梁希哲,我沒有馬上回家,而是乘了一部公交來到了譚馨兒的家。
去年做家訪的時候我來過一次,印象裡,那戶人家的住房條件甚至不如我和石東最後的那個廉租房。
不到十平米的臥室,譚爸爸長年癱瘓在用硬紙板搭建起來的角落。譚媽媽早出晚歸,靠批發蔬菜過生活,硬是拉扯了一兒一女。譚馨兒的弟弟也爭氣,重點高中的保送生,成績名列前茅的。
其實像這樣的人家,不管是政府福利部門還是一些社會公益人士,都該做些捐款慈善來幫助一下下的,也好過讓馨兒走上那樣一條不歸路吧。
可是真沒想到,一進譚家的小門,我竟看到齊楚也在!
“七月?”
“齊楚?”
“啊,杜老師也來了!”譚媽媽大概是剛剛收攤回來,身上藏藍色的工作服都還沒換了:“真巧啊,今天齊校長也——”
齊董不是校長,但老人家也分不出這許多詫異,好在她沒稱呼齊廠長。。。。。。
“快請坐,快請坐!”譚媽媽笑容可掬,一邊張羅著邀我進來,一邊又忙著倒水。剛轉身又回來了,尷尷尬尬地把桌上那一摞鈔票用臺子布包上帶走!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齊楚,然後坐身過去,小聲問:“你來給她……錢?”
“恩,就當退學費了。”
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表示不信,我說齊楚,我剛剛跟梁警官談過。我覺得馨兒有問題啊,這才專門跑過來問問人家父母。
“噓,別把人家爸媽嚇著了。”齊楚坐直身子,往外面看了一眼。
我有點忐忑,實在理解不了齊楚隨時隨地淡定自如的從容到底是從哪來的。
“就只有一點茶葉,杜老師您別客氣了。唉,我們馨兒啊,有這麼好的老師關心著還不知道珍惜。”譚媽媽重重地嘆了口氣:“等她回來了啊,我非得好好再勸勸她。
“你放心譚媽媽,譚馨兒同學的學籍我們還保留著。如果以後,她還願意過來進修,我們隨時歡迎。”
齊楚的話聽起來隨和又客氣,但我卻始終懸著一顆心。
我說譚媽媽,馨兒最近到底有沒有回來過呢?
“哎呦,她們公司培訓,出差有半個月了呢。隔兩天倒是會有電話過來。我跟你說杜老師,我們馨兒運氣真的不錯,說老闆特別器重她,先去培訓一段時間,然後還要送她出國進修呢。這才剛剛工作了幾天,就寄回來好幾千塊錢了。我家小君的學費可就有找落了!你們看,裡面這些獎狀啊,照片啊,都是她弟弟小君的。”
說著,譚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