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我去洗澡,他卻從後面上來把我抱住了。
嗅了嗅——
“你身上怎麼有男人的味道?”
個狗鼻子真靈,我說我去見了一個警官。
“警官執勤的時候用古龍水麼?為了提前向伏擊的罪犯傳遞資訊,就跟喊‘皇上駕到’一樣?”
我:“……”
齊楚也不會常用男士香水,只不過最近身上帶傷,藥味太重。
於是我老師“我去見了一個警官,說了些我譚馨兒的事。然後去了譚馨兒家。碰巧遇到了齊楚。”
“哦。”
我心情極度煩躁,沒有太多的情緒跟他鬧。我說你不要亂吃醋,真的只是個巧合。
“你倒是個認真負責的好老師呢。”邵丘揚擁著我進入狹小的浴室,動作有那麼點不怎麼老實:“但我今天的作業還沒交唉,你要不要懲罰我一次?”
“邵丘揚我真的沒心情。”我用力推了推他,我說今天早上你在開學典禮上說的那些話,我雖然臉紅害臊,但絕對受之無愧。要是我的學生真的身陷那種地方,我做老師的絕對義不容辭。
“邵丘揚……我想明天再去一次夜如瀾。畢竟那裡面的姐妹人多脈廣,說不定就有人知道馨兒的下落,還有……還有阿珍。大不了,再去幾個別的場子——”
“我敢說這樣的話,也是因為我瞭解你這個人。杜七月,危險的事我不許你去做。但是這件事,我勸你也別太擔心了,齊楚自會有他的解決辦法。”
“齊楚?”
啪一聲,邵丘揚將一疊資料扔到我面前:“你自己看吧。是我叫人去查的。”
☆、059 一言不合就開除
“虞夢?”看著資料上最顯眼的地方印著這樣的名字,我驚訝不已。
邵丘揚找人去查了虞夢?
二十四歲,四年前就讀於A國桑絲而特音樂學院,主修大提琴專業。
一年半前跟著母親和繼父回國,於T城華菱藝校CA國際合作學院繼續進修。一年前退學,原因不明!
我快速地瀏覽著上面的一切有效資訊,彷彿一個落天劃地的大霹靂,直接把我摔一跟頭——
“這個……這個小夢以前是華菱的學生?!”我說難怪我一點印象也沒有,CA國際合作學院是在T城其他校區。然而半年前齊楚入資到華菱,成為了這所學校的第一股東,當月就發表了公告,裁撤掉整個對外國際合作學院,轉而引進新的合作方。
尼瑪陶藝琳這個賤人,不就是這麼飄進來的麼!
“你繼續往下看。”邵丘揚坐到我跟前來,把資料翻到最後一頁——
“她是因為注射過量的毒品,才導致的全功能性神經癱瘓?!”我徹底懵了:“又是毒品?!”
“她回國後不久就出事了。出事前後沒有任何預兆,按照她媽媽的說法,前一天晚上去見了從國外來的朋友。後來就再也沒有訊息。
直到三天後,被人發現躺在一家酒店裡,生命體徵十分薄弱。他父親胡偉是齊楚的舅舅,T城的警政廳長。但因為虞夢從小跟離婚的媽媽在國外,很多人都不清楚這個與父親不同姓的女孩竟然是胡廳長的女兒。
只把她當成一般的失足少女給留成案卷了。所以我想,可能是胡偉和齊楚故意對外隱瞞了這一層關係,為了親手抓到壞人為女兒報仇——”
這一潭不知深淺的水,連警政廳長的女兒都牽扯了進去。不管對方是什麼來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很有勢力。
“那麼齊楚來到華菱的原因,是為了小夢啊。”我本來應該有點害怕的,這會兒不知道怎麼燃起來了:“那我明白了!讓小夢出事的,會不會是和譚馨兒現在接觸的這些人是同一夥人呢?
所以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