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他就馬上拔腿就跑,做賊心虛的人都這樣。
才剛剛跑上來破就是下坡,衾影言氣喘吁吁地上了坡就看見了簡幗槿不顧死活的從階梯上的扶手滑下去,一個漂亮的轉身就到了下面。不過也別小看李貴昌,他高中大學一直都是田徑選手,又是男人,步伐比簡幗槿邁得更大,簡幗槿一時半刻也追不上他。
她繼續追著,衾影言實在是跑不動了,他看了一下四周,剛好對面一個騎摩托的人準備上車,衾影言跑過去,拿出證件,“公安局徵用你的車,明天去公安局認領。”說罷就上車去追。他剛開街口就看見簡幗槿在另一條街轉彎的背景,好不利索的背景。
禳市豐華路錯綜複雜,大街小巷的,衾影言閉上眼睛,從大腦中搜尋出禳市的地圖,放大找到豐華路的路線分佈,找到一條他們會跑的路,然後規劃出最快捷的路去截他們。睜開眼睛,一片明亮,衾影言順著剛剛想到快捷的路開。
再說死追不放的簡幗槿,只見她追著李貴昌跑上了天橋,她發現李貴昌馬上就跑到下面了,一跑到下面,滿滿都是車,他隨便上一臺計程車就難追了。當機立斷,她看準了下面的車,從天橋上跳了下去,剛好跳上一輛車的車頂上,然後迅速放低重心,抓緊車的四周。
而剛好看到這一幕的衾影言幾乎心臟病發,幸好他沒有心臟病,不過要是再被她這麼嚇一嚇他還真被她嚇出心臟病來。
簡幗槿在車頂上向司機出示證件,然後用手勢示意他靠邊停車,車子速度才慢下來她就跳在地板上,落後她幾十米的李貴昌迅速轉道,拐到一條小巷裡,簡幗槿冷笑,看你還多能跑,不知死活。
她繼續追,而衾影言則重新規劃路線,他終於又追上他們,可是簡幗槿居然一個靈活的躍起,翻過死衚衕的牆!如果不是現在時機不對,他還真想為她的靈活勇敢鼓掌!該死的女人。
他又重新開動車子,在一個路口緊急剎車,這是一條小巷,向他跑來的就是臉色發白的李貴昌以及略顯興奮的簡幗槿。
李貴昌發現前有猛虎,後有追兵,無奈之下停了下來,就是不停他也跑不了多久了,他想不到一個看上去這麼嬌柔的女子居然這麼兇猛。簡幗槿慢悠悠地走過去,“小子,居然和我賽跑,姐姐當年每天武裝五十公里的時候你還在玩連連看。”
衾影言看著她一臉興奮而又驕傲的樣子就發笑,這是嚇壞他之後給的鎮定劑嗎?
而臉色發白的李貴昌聽了簡幗槿的話之後臉色更白了,無奈的說,“美女警察,你追我幹嘛,我犯了什麼法。”
作者有話要說:
☆、一念成魔(終)
聽了李貴昌的話的簡幗槿露出一臉“你當我是白痴嗎?”的模樣,從細腰裡解出一條麻繩,一手把李貴昌壓在牆壁上就把他的雙手反鎖在背後,嘴上還傲嬌的說,“剛剛追你的時候順了條麻繩就是這麼用的。你以為我會像耍猴一樣在你後面套你嗎?哈哈,開什麼玩笑。”
還真別說,剛才他轉頭看見她在一個店鋪裡順手拿了一條麻繩的時候他還真以為她要像套馬一樣套他。
在等刑警隊的人來帶走李貴昌的時間裡,衾影言一把把簡幗槿壓在牆上,壓根就沒打算理李貴昌。他深深的吻住簡幗槿,生氣地說,“這流氓的樣子像誰學的?嗯?”看見她那麼純熟的耍流氓,真該死的誘人。
她在他耳邊小聲的說,“跟你學的。”
他捏一下她的細腰說,“好的不學,專學壞的。”
她咯咯的笑了。蹲在一邊的李貴昌吐了口口沫說,“神經病。”
兩個光沉浸於他們的世界裡的人根本就沒有理他的性致,衾影言說,“以後不許幹這麼危險的是,你居然敢跳天橋,不要命了?”
“這不是為了追罪犯嘛?我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