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時學過,而且警校畢業之後我還在部隊待了幾年,不會有事的。”
“那萬一呢,你有沒有想過我。”衾影言聽到她這麼說更生氣了。
“好啦好啦,下次不會了,原諒我好不好。”下次的事下次再說,現在要先順毛。
衾影言又吻上她,怎麼辦,他只有用吻她這個辦法來消氣了,打不得,罵不得,她難受他比她更難受。
刑警隊的人來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他們的手足雙雙站在牆邊調情,而他們的罪犯則蹲在一個角落,雙手被一根麻繩綁著,嘴裡唸唸有詞,好像在詛咒著什麼,又像是在問候祖宗,反正場面不好滑稽。
等到他們倆調完情刑警隊的人早就把李貴昌帶走了,衾影言開著摩托車和簡幗槿一起回公安局。
坐在車尾的簡幗槿抱緊前面的那個男人,說,“影言,這還是你第一次用摩托車載我,我覺得好炫啊。”
開著車的衾影言聽到說,“馬上買一臺摩托車。”說罷一個甩尾,引得路過的女生頻頻尖叫,簡幗槿打他,“不許耍帥。”
“遵命,夫人。”他打笑說。
回到刑偵隊,衾影言問陸海洋指紋有什麼結論了。陸海洋給了他一份報告,已經證實那上面的指紋就是李貴昌的,並且猴子在瓶子裡檢驗到秦聞的唾沫和敵敵畏的成分。
很好,他說了一句,然後拿著報告就往刑警隊走,李貴昌什麼都不肯說,一口否認自己的罪行。衾影言敲敲審訊室的門,然後進去,“什麼都不用說了,已經證據確鑿了。”
聽了這話,李貴昌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知道衾影言到了門口,才開口,“本來參賽的名額是我的。”
衾影言也不用他說什麼,反正該知道的他都已經知道了,有時候,成佛成魔,也就在一念之間。本來他前程似錦,卻因為教授的一個決定而斷送未來,這並不值得同情。
“你換任何一種方式解決,都不比現在這個場面差。”衾影言只留他這麼一句話,然後直直離去。
那天晚上,他們在實驗室先後離開,而李貴昌畢竟幸運,阿姨剛好上了洗手間而沒有發現他離去,所以一直以為他一直在實驗室,而趙丹竹只是以為他上洗手間所以並沒有多加註意,所以他有了所謂的不在場證明。
回家的路上,簡幗槿思考一個問題,衾影言以為她受到了李貴昌的影響,就開口問她怎麼了。簡幗槿看著他說,“你那麼聰明,如果你是罪犯,一定沒有人能抓到你吧。人的思想就那麼脆弱,一念之間,什麼都不一樣了。”
“傻瓜,無論多聰明的罪犯都會留下蛛絲馬跡,天地有正氣,邪的怎麼能勝正呢。而我因為有你,就算曾有過的一念之間,也會讓你親手抓到的。因為我們是一體的,你一定會知道我的所有想法。”衾影言是一個怪胎,從小就對犯罪特別感興趣,曾經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天生罪犯,可是直至遇見她,他認為,其實他是為她而生的,他是天才警察而已。
聽到他的解釋,簡幗槿整個人都變好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以你為他的世界,得之,幸也。
回到家的兩人有點被嚇到了,這是遭賊了嗎?也不對啊,就算遭賊也是被打翻東西,可是怎麼變的那麼幹淨,昨晚喝了紅酒沒有洗的酒杯去哪裡的?一股老火靚湯的香味從哪裡來?倆人面面相覷,衾影言先走進去,環顧一下房子,看到櫃檯上的包包時他就明白了,笑著對簡幗槿說,“看來岳父大人已經把你交給我了。”
“什麼啊,難道老頭子來了?不可能啊,老頭子比我還懶,怎麼會收拾得那麼幹淨。”說著就感受到了小屁股的震動,她手往後一伸,從屁股口袋裡拿出手機——老爹。
“喂,老爹,你又讓你家保姆過來嗎?我都說了不用咯。”
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