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
百戶的話沒說完,一隊東府衛都嚇的面無人色。
這些人都暗暗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要去惹李大娘子還有和李大娘子相關的人。
李鸞兒和嚴承悅回了老宅,陪嚴老將軍說說笑笑,吃過午飯眼瞧著也沒甚要緊事,就起身告辭離去。
初五日下午兩人就窩在家中下棋讀書,倒也挺悠閒的。
到得初六那一日,李鸞兒才說要去於家問問,卻不曾想於希尋上門來。
於希一見李鸞兒便深施一禮,面帶愧色道:“於某對不住大娘子,沒能管束好那些東府衛,不曾想東府中出了叛徒,他竟和蕃邦勾結,想要陷害大娘子。”
“叛徒麼?”李鸞兒吃了一驚:“我可沒得罪你們那些東府衛,怎的就針對我了?”
於希苦笑一聲:“還不都是因著大娘子太厲害了,年前大娘子打敗了韃子多少勇士,韃子可不記恨在心上,又怕依著大娘子的武藝,要真從軍打仗他們抵擋不了,就想出這種下三爛的招式來,買通了東府衛使計要害大娘子身敗名裂。”
李鸞兒聽的認真,聽後暗自咋舌:“原來如此,這事卻也怪不到於大人身上,於大人很不必道歉的,不過,那通敵的東府衛可抓到了?”
於希搖頭:“他早早得了信已然逃走,昨日我們搜查了好半天也沒尋到人影,怕是再抓不到的。”
“於大人小心些吧。”李鸞兒提醒了於希一句:“說不得他懷恨在心要報復你我呢,我倒是不怕,只於大人……”
於希笑了:“於某也不是無能之輩,他要真尋上門來,於某自然不會放過他,大娘子且放心。”
李鸞兒點點頭:“這便好。”
於希又要伺侯官家,還要掌管東府,事務繁忙之極,因此並沒有在嚴家久待,坐不多時就起身告辭,嚴承悅將於希送出門來,回返屋內對李鸞兒道:“我怕那逃走的東府衛還要禍害於你,不如去求爺爺派幾個影衛過來,將這些人安插到你那些莊子鋪子內,要是真有了事,咱們也好早早的防備著。”
李鸞兒覺得嚴承悅這話有理,就點頭同意。
當下,嚴承悅也不久待,帶了嚴一嚴二去了老宅,等他回來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嚴承悅走的時候是三個人,回來的時候卻又帶回來七八個人,他一一的介紹給李鸞兒得知,又按照各人的性格特點安插到各個莊子鋪子內。
安插完後,嚴承悅才算是輕鬆一口氣。
到得初八的時候,李鸞兒去了香粉鋪子瞧了瞧,果見馬方辦事還算可靠,那些有問題的脂粉全都處理乾淨,添了東西的香料也都埋了,如今又弄了新香料,監督著鋪子裡的人重新制作脂粉呢。
年節未過卻又叫鋪子中的人這樣忙活,李鸞兒倒有些過意不去,與掌櫃的商議一番,給每人多加了好些工錢,等商議完後,李鸞兒才離開鋪子,她又去李家轉了一圈,瞧了瞧顧大娘子,見她雖肚子大的出奇,可精神還算好,面色紅潤,看起來也壯實,這才放了些心。
接下來的從初九一直到十五,李鸞兒每日都被邀著參加一些宴會或者走親訪友,過的很是累人。
不過她倒還記得莫凜的親事,特特的詢問了胡夫人,將莫凜的情形講了一番,問胡夫人可否有意。
那胡家的庶女單名一個雅字,胡家眾人稱她雅兒,這胡雅長到如今一十九歲,在京城可稱得上是老姑娘了,便是胡夫人與她姨娘再不對付,可留她到如此大年紀卻還是有些急了。
旁的也不為,就為胡夫人的兒女年紀也都大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要是胡雅再嫁不出去,可就耽誤了自家兒女的親事。
因此上,胡夫人也琢磨著給胡雅尋一門親事。
胡雅為人倒是不錯,對胡夫人也敬重,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