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進她的掌心,這竟然讓她得以有所鎮定。
腦子裡一團混亂,許真魚感覺自己得了癔症,她竟然在顫抖。
在無數次的深呼吸之後,她終於重新找到了自我。她扶著牆往前走了兩步,一抬頭,心跳忽然停了。
邊野站在前面。來自路燈柱的微弱的光打在他臉上,青青紫紫的一塊東西掛在他的嘴角,那是傷。
和林次羨打架了麼。林次羨現在又在哪兒?
許真魚想仔細看看他的臉,邊野卻把頭低下了。他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往許真魚面前走。
停下的時候,他沒說話,許真魚轉了身,彷彿壓抑著什麼,“回家。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