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動,躲開了攻擊。
而後腰部一發力,右手就像是千斤墜一般使勁拉扯著那人的身體。
既然我上不去,那你就給我下來。
感受到張霄霸道的勁力,那人根本沒有什麼好辦法,要是乾脆鬆手下墜,恐怕到了半空中就要被張霄翻身壓在下面,落地即死。
要是仍舊不管不顧的往上爬,首先自己肯定不是張霄的對手,拉扯之下自己寸步不得上,其次張霄僅僅只用了一隻手,僵持之下,什麼時候騰出手來,他就在什麼時候死。
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張霄便再度發力,軟梯震盪不已,那人右手死命的抓住手腕粗細的草繩,粗糙的表面已經在拉扯之中磨破了他的肉皮,草茬扎進了暴露在外的掌心肉裡,刺的他嘴唇發白,汗水從額頭擠著流進了眼角,可他卻不敢在疼痛之中閉眼。
同樣也不敢鬆手,牙齒都咬碎吞進了肚子裡,他想起了當年被暴風雨差點捲進大海之中的經歷,同樣抓住了繩子,同樣是無法抵抗的偉力,不同的是,上一次他靠著自己的毅力戰勝了颶風惡浪。
而這次,他再也不能倖免。
手掌再也承受不住,麻木之下鬆開了繩子,整個人連同花炮一起從空中墜落。
到了和張霄齊平的高度,四目相對,張霄當著他的面一把抓住了花炮,隔著張牙舞爪的彩色綢帶,那人認命似的閉上了雙眼。
這種敵人,絕對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合興社和新記沒有做到的事情,東英社也決不可能做到。
臺上的鐘華僑臉色變幻不定,聽完陽哥的話,他一直在衡量其中利弊。
東英社大張旗鼓搞的花炮會,自己這方還佔了個以多欺少的不好聽的名頭,動刀已經是壞了規矩,要是動槍的話,不知道江湖上會怎麼戳他嵴梁骨。
但是張霄的威脅他比誰都更加清楚,所以並沒有阻止陽哥的安排,只是心中有些忐忑。
他心中最完美的,是以四個雙花紅棍的代價將張霄在花炮會上圍殺,這樣的話東英社不僅能借著殺死張霄的名頭名正言順的收編合興社和新記的小弟,也能獲得神父口中其餘兩家的海底書。
至於他鐘華僑,則要成為香江最大的龍頭,一統地下,權勢滔天。
這般功績,誰人不眼紅?
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張霄身死的條件下的,要是沒能成功,反而被他把花炮送上了神臺,那麼所有事情都要變成泡影。
殺死張霄,是無論如何也要放在第一位的事情。
“找的人可靠嗎?”
看著軟梯上張霄逆轉局勢,鍾華僑不動神色的摸了摸下巴。
“放心,是從越南逃到九龍城寨的殺手,以前是當兵的,和槍打了半輩子交道。”
說起來陽哥有些肉痛,為了請這尊在九龍城寨隱姓埋名快五年的高手重出江湖,陽哥花了不少錢,才終於說動其開一槍。
按照殺手的話來說,這香江沒有他一槍解決不了的敵人。
陽哥下意識的掃視了一眼周圍樓層,他也不知道殺手具體位置,但按照兩人商量的,在搶頭炮的時候就會動手。
可眼看著張霄已然拿到花炮,仍舊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縱使陽哥知道這種事情追求一擊必殺,所以需要等待機會,但還是有些擔心。
“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視線落到神臺之上,墜落在地雙花紅棍已經被湧上來的古惑仔圍住,幾人抬著他走了出去,有心思活泛的,已經抓住了軟梯底部,想要把張霄搖晃下來。
但張霄穩如泰山,花炮到手,節奏有致的迅速朝著臺尖攀去,就在他快要接近灰色厚布遮蓋的小臺子的時候,一抹寒光毫無預兆的從其中迸現而出。
張霄一手拿花炮,一手抓繩梯,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