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後的這場比賽,trg依然是2:0光速下班,賽後採訪結束時,如他們計劃好的那般,trg其他四人和也嶽白歲紀一渝還有資料分析師,一起端著蛋糕走了出來。
他們也提前和主場工作人員溝通好了,偌大的場館放著《生日快樂》,臺下粉絲們也在齊唱,一同為司馬淮慶生。
司馬淮差點破功,試圖在粉絲面前營造出的高冷形象也毀於一旦。
直到回了基地,他還在唸叨這事。
“你們怎麼沒有人告訴我!”
司馬淮扒拉著紀一渝的胳膊:“你知道我廢了多大勁才忍住沒哭出來的嗎,討厭死了!”
季溪評價:“你就口是心非吧。”
“來來,回家吃頓好的,基地還有一個大蛋糕呢。”
紀一渝道:“咱下次比賽是五天後,今兒可以好好休息下了,晚上就不復盤了,。”
季溪:“蕪湖!”
難得的生日局,他們晚飯就是火鍋配啤酒。
鬱淺燼一直不怎麼喜歡喝酒,依然沒喝多少,但其他幾人就醉沒了。
而且是在基地,不需要擔心得有人扛他們回家,所以紀一渝也沒收斂。
十二點一過——打完比賽回到基地就已經十點——客廳就沒音了。
季溪跟司馬淮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這倆喝
得最多,認識久了一起從次級聯賽打上來,藉著酒勁回憶和感慨了一番,越感慨喝得越多,已經徹底沒意識了。
鹿予言依然沒醉,雖然司馬淮拉著他的親親ad喝了很多,但這人酒量實在誇張,現在在安靜地幫大家收拾桌面。
嶽白歲說他老了喝不動酒,早早就回房了。
——沒人不覺得他是在逃酒。
紀一渝還算有點意識,當泉水指揮官:“小鹿你不管了,給他倆蓋個厚被子就讓他們睡這吧嗝,我也回去睡覺了。——鬱淺燼你還好著吧,你把小厭子安全帶回去就行。”
鬱淺燼“嗯”了聲。
寧厭這孩子喝得也不少,因為鬱淺燼不想喝,司馬淮和季溪就起鬨讓他幫鬱淺燼喝。
能把他和自己扯到關係的事兒,寧厭從來都是樂而為之,所以一直被灌。
但他還算是有點意識。
鬱淺燼側眸:“寧厭,和我上樓吧。”
寧厭呆呆“噢”了聲。
——跟上次一樣,這孩子喝醉了就傻傻的,不哭不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挺省心。
鬱淺燼拉著寧厭的手腕,慢慢走上了二樓。
“能洗漱麼?”
他問。
寧厭又點點頭。
鬱淺燼:“行。”
他擠好牙膏,遞給寧厭。
寧厭對著鏡子,機械地刷著牙。
“我換個衣服。”
鬱淺燼道:“你站這裡別動。”
然而話音剛落,寧厭突然伸出手,緊緊攥住了鬱淺燼的手腕:“哥哥不要丟下小狗。”
鬱淺燼:“?”
鬱淺燼:“我就是去換個衣服,我不走。”
誰知寧厭好像根本沒聽進去,又重複了一遍:“哥哥不要丟下小狗。”
不知道是因為含著牙膏還是什麼,他的音線染上一分委屈,聽起來都快哭了。
鬱淺燼:“”
鬱淺燼妥協:“好,我不走,我陪你刷牙。”
然後他就發現,寧厭這次醉酒其他的都沒變,就是更黏人了。
必須要貼著自己——字面意義上的,要和自己有肢體接觸,光看著都不行。
哪怕上個廁所,他都要站在身後,一隻胳膊攥著自己的衣角。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