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澆一次,就行了。”
去他爺爺個大豬腿的,我還以為一次就行了呢,沒想到還有一次!我試著咬舌頭,可牙齒特別酸,根本咬不動舌頭。
我連咬舌頭自殺都做不到,只能乾熬這種劇痛了。
這次比上次更疼,疼的眼淚一勁兒朝外冒。夏淵還連連制止我,讓我千萬別流淚,忍住了。他站著說話不腰疼,都這麼疼了,還讓我止住淚,我根本止不住,這是本能的生理反應。
兩隻眼睛,總算是洗完了。
我在心裡呼了口氣,眼前也模模糊糊有點兒點光影,暈乎的像是用遠景鏡頭看近景一樣。
夏淵摸了摸我的臉頰,軟著聲音對我說:“我再去弄一碗醋。”
“別。”我費力擠出一個字兒。
夏淵說:“再洗一次,就行了。”
他這話說過一遍了!
欺負我現在眼瞎身體弱,沒法駁斥他,他就可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