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地去靠攏他接近他。
只是,四爺似乎對後院的女人更不上心了,是不是也該趁著選秀之際,為他物色一個秀女了。
哼,只要入了她的後院,就翻不過她的手心去!
任何事情都阻擋不了朝廷已定的制度,七月的選秀如火如荼的預期舉行,各地的秀女都早早地來到京城候著。
等到選秀落下帷幕,自然是有的歡喜有的愁,不過那些能留牌子的宮女畢竟是剛剛入的人的法眼,不足畏懼,也不值得那些皇后妃子、王府福晉的過早地勞神費力,不過是幾天的新鮮罷了!
不過,這次選秀的結果最滿意的還是四福晉,她試探著要為四爺要一個秀女充實後院,被四爺拒絕了,四福晉不禁開心了好幾天,少一個女人,畢竟少一個競爭對手,何況貝勒府裡只有一個貝勒爺呢?
四阿哥也有些鬱悶,那年府裡怎麼就沒有送年秋月來選秀呢?失落一番,又強迫自己擱下,大丈夫應當以國事為重,那能為這些兒女私情左右心情?
如此矛盾的心情反覆多次,四阿哥還是決定找人打聽年秋月的情況。
幾日後,在翰林院供職的年羹堯卻意外地遇見了四阿哥。
二人互相見過禮,一向不苟言笑的四阿哥對著年羹堯拱手道:“四哥今日就履行五臺山的約定,亮功意下如何?”
年羹堯簡直受寵若驚,他一個小小的庶吉士,能夠得到四貝勒的親近,還和他稱兄道弟,實在讓他臉上增光不少。他竟然高興地忘記了推諉,遂開心地點頭道:“多謝四哥,讓四哥破費了!”
一旁的官員見一向稱為瘟神的四阿哥如此善待一個庶吉士,不覺在心底思量一番,莫非這人和年羹堯還有交情?
於是善於諂媚的官員,在心底記下了年羹堯這個名字,將來如有機會提攜了他,也好到四爺面前賣份人情,雖然用這等小事和四爺談交情的可能性不大,但好過不知情得罪於那位瘟神吧!
對於厲害的角色,人們往往會選擇繞道而行!
四阿哥無視周圍眾人的眼神,顯得很開心,沒想到,年羹堯也和他妹妹一樣的真性情,直率
的令人心情豁然。
想到太子先前和他說過的話,皇阿瑪有可能讓他成為鑲白旗旗主,如果真是那樣,鑲白旗的佐領和旗人同時可以劃歸他的屬下,而年家屬於鑲白旗包衣,自然歸屬於他的門下。
四阿哥對年氏家族關注已久,年遐齡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窺,他的兩個兒子年希堯、年羹堯都是難得的人才。
尤其是眼前的年羹堯,雖然如今並沒有多大的勢力,但將來絕對是個出將入相的人物,是自己用得著的人。
想到此處,四阿哥對年羹堯的印象更好,對他越發熱情起來。
年羹堯亦和四阿哥推杯換盞,把酒言歡,言無不盡。雍正自然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原來年秋月生病了,並不是不想前來參加選秀。
本來這些事情,只需他動動嘴皮子就可以得到的資訊,他卻繞了這些彎路才得到,只是因為宮內無秘密,他的一言一行都會被人稟報給皇阿瑪。
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只得迂迴獲得訊息,三年後的選秀,年秋月一定會參加,希望自己能夠得償所願。
第13章 說服
翌日,年羹堯早早醒來,只覺得頭疼欲裂
長海見自己少爺醒來,連忙為他端來醒酒湯,服侍他喝下了才道:“二爺,再別喝這麼多酒了,喝多了傷身體!昨日您讓小的提示你給老爺去信的事情你可別忘了,小的今日可是提醒您了,別到時候自個忘了又來怪小的!”
年羹堯看著長海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遂曲腿踢他一腳道:“滾滾滾,沒得聒噪人!”
長海和自己少爺自小一起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