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興趣的話不如親自去試試,只是……不知道你一開快車就暈的毛病好了沒有。”
這也算是陳焱的痛點之一了。
來自曾經同床共枕,並且真心愛過他的人的言語化成的刀,紮在心口都比旁人刺出的刀來得更穩準狠。
安檀悄聲對容宴西說:“我記得程先生為了克服對車禍的恐懼,也曾經練習過賽車,甚至還有相關駕照……”
這也算是莫大的努力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他最終還是死於一場車禍。
容宴西點了頭,目光中帶著一絲憐憫,或許就連陳焱本人都沒發覺,他對賽車的敵意根本是來自對程前的嫉妒和真相被曝光的恐懼。
陳焱陰晴不定的變化著表情,最後定格在了最沒波動的那一刻:“至少開車時不會暈。”
說話間,段艾晴也走了過來,她對梁冰冰充滿了敬佩的說:“不行了,我真是暈得夠可以的了,梁小姐,你有沒有考慮過去考賽車駕照?我想你肯定能行!”
她沒見過程前,更不知道對方生前擅長賽車,這話完全是有感而發。
陳焱冷颼颼的搶白:“遊戲和現實不一樣,段小姐,你還是不要把兩者混為一談為好。”
段艾晴冷哼一聲:“那總比你只知道給人潑冷水強吧?”
他們倆有舊賬沒算清,她要不是看在梁冰冰和安檀他們的面子上,不想給已經夠亂的現狀再添火,定是已經打電話報警,讓陳焱再被拘留一次了!
陳焱臉上還有因為她而捱得巴掌印,只是看起來不明顯而已,他冷笑一聲,沒再辯駁。
梁冰冰心中顯然還有怨氣,與其火上澆油,跟她在意的朋友對著幹,倒不如由著她宣洩,他有信心把這些人一點點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一行人是一起來的電玩城,行動卻是特別的分散。
梁冰冰擠兌完陳焱,就跟段艾晴一起玩別的機器去了,給容宴西和安檀留下充分獨處空間的同時,也把陳焱單獨晾在了旁邊。
陳焱見她們遠離了賽車,心情莫名舒展些許,寸步不離的又跟了上去。
段艾晴脾氣急躁,出言擠兌了他好幾句,他置若罔聞,就只是默默的在旁邊站著,讓她一時間還真沒理由繼續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