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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做什麼,對方都沒有任何權利干涉。

就是她這種淡漠的態度,讓鍾守衡在那一瞬間,失去理智,怒意如漲潮之水,瞬間湧上。

在這場深愛中,鍾守衡最厭煩的,莫過於她這種事不關己的姿態,好似他之餘她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陌生人。

與她在一起,九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無數次,他因為工作上的事情而經常深更半夜才回家,或者是直接到第二日的晨曦時分,帶著一夜孤獨,回到那個因為有她而變得溫暖的地方,滿身酒氣。

迎接他的,並非是她的無所謂、漠不關心;相反的,她給他的,是滿目溫柔,像是一個居家賢惠的好妻子。

她伸手扶他到浴室,幫他放好洗澡水,然後幫他洗澡,最後幫他換衣服。

她會撫著他的額頭問他難受不難受,問他要不要喝杯水。

有時候,他因為喝酒過多,而醉得厲害,還會趁著酒精上頭的時候,把她壓在身下,縱|情欺負。

她很少拒絕過,幾乎是,從沒有。

他愛慘了她柔順時的樣子,一旦動了情,就勢必會動性,趁著那一點薄醉,總喜歡對她肆意妄為。

她全盤接受,照單全收。

不是妻子,不是情|人,但他身邊有著這樣一個能溫順能強勢能霸道能柔婉的女人,真的很好,真的好讓人羨慕,對嗎?

是啊,多少人羨慕他,多少人想要從他身邊搶走她。

連鍾凌銳與方天銘,都是如此。

只是,她在他身邊的時候,講真的,他卻真的沒有感受到過多少欣喜的感覺。

他的生氣,多過欣喜。

因為,不管她為他退讓妥協到一種什麼樣的地步,不管她對他如何如何好,都只是表面,她從來,就沒有認認真真的把他放在心上過。

她的真心,給了別人,再收不回來。

這個,是他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只不過,卻一直不想也不敢面對而已。

唐依心給鍾守衡所有的溫柔,都是一場鏡花水月,他再自欺欺人,也忽略不得。

有的時候,他在外應酬,雖然已經竭力拉開與別的女人之間的距離了,可有時候還是有不識趣的女人湊上來,最後讓他大怒,然後動了狠。

回去的時候走的匆忙,連白色襯衫領口處的紅色唇印都沒有發現,於是帶著一身曖|昧痕跡回家,她溫柔的伸手扶他,幫他放水洗澡,換衣服,在看到他襯衫領口上的唇印時,她也從不動怒,甚至連過問一下都不曾。

像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也或者,可以說是,看到了,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也就沒有了去過問的理由。

有一次,他忍不住,被她那淡淡漠漠的樣子給挑起了情緒,湊上去就吻她,兩唇相牴觸間,他低聲詢問:“你就不問問我這是怎麼回事?”

當時她的回答是什麼來著?

——哦,對了,她好像是輕笑了一聲,然後跟他說:“在外應酬,少不了逢場作戲,況且又是你這樣的男人,有玩的資本,金錢、權勢、容貌,樣樣不缺,難免會招蜂引蝶,有幾個不識趣的人湊上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有什麼好問的?”

她在誇他,是不是?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底,卻沒有一絲欣喜的感覺。

她對他,由始至終,都淡漠的不能再淡漠,好似一個局外人。

這樣的感覺,讓他怎麼高興得起來?

他見過她跟鍾凌銳在一起的樣子,唇角的笑是真的,臉上的幸福也是真的,二十歲的她,幸福開心,悲歡喜怒與正常人無異,她愛自己的初戀情|人,當初有多愛,後來就後多恨,因為愛得太深,所以在